從上年11月份到今年3低,是一點雨和雪也沒有下。
也不知道鬨哪樣。
這3月底的天已經開始回暖。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煉,趙常山禦物的能力停在了一個瓶頸處。
估計先要在增加重量隻能繼續升級。
隻能從多樣性的操作開始。
這到了3月底,氣溫回暖,也沒有了時間。
耕地才是現在需要做的。
4月4日。
趙常山再次看到了對麵的人過來。
還是郝傅良帶隊“趙同誌好。”
“郝同誌這是有事嗎?”趙常山放下打磨鐮刀的磨刀石洗洗手。
“是這樣的,趙同誌這裡還有雞蛋嗎?”
“雞蛋,有,不過不是很多,上年老母雞處理了一批,現在就一些半大的小雞,要它們下蛋得到5月份了。”
“能多少賣我們一些嗎?很多同誌都多少有了一些缺營養的症狀。”
趙常山看了看這群臉有菜色的人點了點頭“給你們500個雞蛋吧。”
“趙同誌,這價格……”
“和以前一樣。”
“謝謝,太謝謝了。”
“現在很難了嗎?”
郝傅良抿抿嘴“不瞞趙同誌,我們現在的口糧一天是8兩,根本就沒有細糧,市麵上也買不到任何的糧食。”
“嗯。”趙常山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其他幫助的話。
一個雞蛋3分,已經是最大的幫助了。
500個雞蛋,趙常山拎出來了5個籃子。
“趙同誌,你這玉米賣嗎?”
“這些不能賣,是種子。”
“哦。”郝傅良沒有再問什麼。
“上麵給你們撥了麥種了嗎?”說道種子趙常山問了一嘴。
“有信了,不過今年說儘可能的種玉米和黃豆,估計我們這邊分下來的會是玉米和黃豆的種子,就算有小麥,也是很少的一部分。”
“了解了,那你們就隻能多開荒,多種地,儘可能的多留一點吃的。”
“哎,我們也想呀,這天不下雨,地裡幾乎乾透了,這馬上就要耕地然後下種,這咋種呀。”
曾經意氣風發的郝傅良現在就和一個抱怨老天的老農一樣。
趙常山沒有再說什麼。
至於上麵總不能讓他們餓死吧。
而趙常山不知道的,一份通告已經在擬草,就是要支援油田的一份說明。
幾萬的工人雖然還沒有就位,可是起碼要給人家先把房子蓋好吧?
總不能讓人來了以後沒有地方住是吧。
於是從各個林場拿出去的木料全部一紙命令之下,全部改道前往油田。
甚至把全部人的口糧又一次的壓縮,擠出來的糧食成批的送到了油田。
不管一切,以油田為主。
趙常山知道消息的時候已經是5月了,周叔來給趙常山送他定做的一把割刀時候說的。
軍墾農場全部人一天隻有6兩的口糧,這……
很多人首當其衝的就是撲向周邊的山林。
草根,樹皮,尤其是草芽,野草。
就是見到了野蛋,不管是什麼的蛋,小心煮一下,蛋殼都得細細敲碎後衝水咽下去。
趙常山這邊已經沒有讓雞群再出去,因為最近總有幾個人在河那邊轉悠。
現在河流雖然沒有斷流,那一紮深的水可攔不住那些人。
想要有收成,還是儘可能的澆地吧。
趙常山的這個水庫,足夠給2千畝地灌溉幾十次的,再不濟也能到秋收。
趙常山為了掩人耳目,也開始了沒日沒夜的澆地。
可這天依然沒有要下雨的意思。
趙常山這邊不用擔心,可是彆的地方,地裡雖然長出來了秧苗,各個都是營養不良的樣子,再不澆水,隨時都能渴死給你看的樣子。
5月17。
一大早就起了風,隨後大團的烏雲飄了過來。
正當眾人高興的時候,終於要下雨了,可是……
一滴水也沒有下來,烏雲又被一陣風吹得不知道到了哪裡。
頓時一片片的人是跪地痛哭。
哭有什麼用?
隻能繼續挑水澆地。
有水泵的農場那是看的比誰都仔細小心,生怕壞了或者讓人破壞了更怕有人來搶。
河對麵有三條水泵,依然是天天不停地抽水,而趙常山這邊也時不時得開一會。
其實趙常山沒事都去地裡灑點水去。
他的地不缺水。
水庫這裡的水,那是肉眼可見的水位往下落,焦急也沒有法子。
什麼叫風來路轉劍走偏鋒,什麼叫悲傷到極點總會有驚喜。
什麼是驚喜,這特麼就是驚喜。
在眾人絕望乾了一天活,累的躺下就能睡著的時候。
外麵哢嚓……一聲雷,隨後,瓢潑大雨頃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