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蕊在家。
家裡有雞，還有一窩剛出生兩天的狗崽子。
這離了人可不行。
趙常山沒有直接過去，轉到了鶴崗，兩個菜市場溜達了一下。
好吧，啥都沒有。
城南的牲畜交易市場，顯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來了，一眼望過去，很陳舊的氣息是撲麵而來。
那麼屠宰場就更彆想了。
開車直接走。
經曆了4個小時，趙常山終於到了火車站。
打聽了一下車次明天到的時間。
好在來的早，明天中午9點就回到，就算晚點也晚不了半個小時。
趙常山到車上，拿出紙筆，給寫了一封728農場開具的介紹信，蓋上農場的章。
趙常山在火車站周邊找到了一家招待所。
開了一間房。
就是這麼方便。
隨便收拾了下，開著車子又去了第一百貨。
興衝衝的過去，失望而歸。
吃的啥都沒有，就一些糖果。
看看路上行人那一張張菜色的臉就知道了。
趙常山回到招待所，在周邊飯店吃了頓飯。
在另一桌聽到黑市對麵來的有好東西什麼的，趙常山不動聲色的不緊不慢的吃著，沒有表示更多的動作。
在幾人吃完飯走出去的時候，趙常山也剛好吃完。
就這麼間隔有個50多米的地方遠遠的釣著幾人。
幾人七拐八繞的到了靠近河邊的一大片荒地這裡。
此時天色已經黑透。
趙常山的眼睛卻沒有任何的影響。
這幾人在邊上抽了一支煙，各個掏出圍巾開始給自己蒙住了臉，從兜裡掏出一個手電筒，對著草叢閃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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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常山看到遠處來了兩個人，這倆人膀大腰圓腰裡彆著槍。
用手電打量了一下幾人，一人交了一元錢給其中一個大漢。
趙常山聽著順風過來的話，什麼熊哥什麼狼爺什麼九爺之類的。
另一個拿手電的大漢，用手電打了幾下，那邊有了回應，大漢又閃了幾下手電，這才擺頭讓幾人過去。
趙常山想了想，沒有跟著過去，等了好大一會。
換上了一件破舊的衣服，鞋子也脫了，換了一雙曾經的草鞋，用圍巾蒙著臉。
彎著腰摸了過去。
在周邊轉悠了一圈。
掏出手電胡亂的在幾個方向打了幾個光，就和第一次來不知道門路的新手一樣。
果然，沒過多久，操場閃了幾下手電，趙常山也對著那裡再次閃了幾下。
剛才步驟趙常山可是記得很清楚。
趙常山照完後，就看到那兩個大漢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
“新來的？”
趙常山呆萌的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嗯呢。”
“老熊給你的暗號?”
“哥，俺不知道呀，俺花了10塊錢他們才說的，他們就說了，來這裡打手電，好使，其他的啥也彆說，我能說啥呀，他們誰我也不知道呀。”
“真特麼，又遇到了一個鐵憨子，有人給你說進去5塊錢嗎？”
“啊……不是，他們說了不要錢呐，這尋思還要錢呐，俺這也沒多少了。”趙常山裝的一臉無辜的樣子。
“行吧，第一次不收你錢，老子會找老熊算的，十塊錢是吧，他釀的，這小子收手真黑。
大暗號過去，讓他過去。”沒拿手電的這人，嘟嘟囔囔的。
另一人也沒有接話，手電對著另一邊，閃了閃。
那邊也閃了閃。
這人擺了下頭，“過去吧，看著點路，在這裡摔死了，可和我們沒關係。”
“試試，大哥們抽煙。”趙常山拿出還有4根的煙盒遞了過去。
大漢一看樂了，接過就擺擺手讓趙常山過去。
給了邊上大漢一根自己叼起一根，然後剩下的煙盒揣進了自己兜裡。
不是彆的，這煙是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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