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媽在這邊小住了幾天,囑托了秀梅不許搗亂,還讓趙常山不要慣著。
趙常山是滿口答應,可誰家的妹子不慣著的。
拉著趙常又是一通說。
不是兒子就是女兒,起碼先生一個出來。
然後又拉著妙蕊也是一通的說,讓妙蕊臉紅的不行。
最後乾媽還是走了。
京城那麼多的事情呢。
走的時候,趙常山又給乾媽拿了一袋白麵兩袋玉米麵,趙常山對乾媽的要求就是不管乾什麼,都要先顧著自己。
乾媽看了看3袋子糧食,最後還是哎了一聲。
趙常山這邊也就8月中旬糧食就會下來。
家裡還有,就是乾媽這樣子讓趙常山有點放心不下。
拿命換人情,對趙常山來說,這人情不要也罷。
到時候乾媽的身體出了事情,她攢得那些所謂的人情能幫她乾嘛?
趙常山開車送乾媽走的時候那是嘮叨了一路。
這和乾媽來的時候恰恰相反。
這也就是乾媽,聽理。
要是老爹,直接就上手鎮壓了。
不過要是換成老爹來說教,乾媽也是直接就鎮壓了。
不緊不慢的開了5個小時的車。
中午前到的火車站,在站外隨便吃了點飯。
乾媽拿著介紹信去打票。
車子是下午2點15路過京城的列車,票是軟臥。
拿到票的時候乾媽又用車站這邊的電話給京城大院警衛室那邊打了個電話,到時候安排人去接一下車。
火車並沒有那麼準時,到了2點半才到。
趙常山一早就和上次看門的同誌知會了一聲,提前開著車子到了站台,卸了東西這才把車子開出車站。
再次進了車站,就在站台這裡陪著乾媽等車。
今天上車的人很少。
車子來之前,乾媽沒說啥,就是拉著趙常山有點不想鬆開。
這一彆估計又是一年才能見到。
自己這兒子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每當想到這裡,乾媽都會偷偷抹眼淚。
遠處傳來了火車鳴笛聲。
火車終於到了。
趙常山拎著東西送上了火車。
直到火車消失在眼前,這才離開車站。
也不知道上次那個事情怎麼處理的。
趙常山也沒有人去打聽,想了下,乾脆就沒有在管。
開車快速出了爾濱。
一個人開車速度就直接飆了起來。
意識直接在前麵掃過,路上有坑的,泥土直接填上,有石頭的,直接收起來。
自己雖然沒有鋪路修橋,可平整道路了,也算一個不小的功德吧?
趙常山嘿嘿的笑著。
沿路的幾個鎮,趙常山都去看了一遍,並沒有賣山貨的。
看來這就是大勢所趨了。
山貨自己空間中還足夠霍霍很多年的。
買不到也不急。
也就沒有再繼續亂逛,時間已經到了下午5點。
到了家裡天已經到黃昏。
前幾次都是周叔接送的,這一來一回差不多得一天的時間。
趙常山這情是得記住的。
“常山哥快洗洗手,剛好要吃飯了。”妙蕊說道。
趙常山過來抱了抱自己的小仙女,“那倆丫頭呢。”
“在看著中秋呢,小狗崽今天睜眼了。”
“我叫她倆吃飯去。”
趙常山鬆開妙蕊朝著食堂屋子走去。
兩丫頭坐在小凳子上,看著窩裡的狗崽。
“你倆吃飯了,明天再看。”
“哥,你回來了。”
“師兄。”
“嗯,洗手吃飯。”趙常山揉了揉兩個丫頭的腦袋。
兩人手拉手跑去了洗手間。
晚飯後,趙常山從屋裡搬出來了4個躺椅。
兩個丫頭和妙蕊的是西瓜汁,趙常山的是茶,然後邊上盤子裡放的有鬆子瓜子還有一些自己做的糕點。
躺在躺椅上麵,看著星空聊著天。
中秋喂完了狗崽也跑了出來。
後麵跟著八月和十五。
這裡有山風,就是蚊子這東西趙常山這裡壓根就沒有,蒼蠅都見不到一個。
以前也沒有和兩個小丫頭好好聊天,今天倒是聊了個痛快。
你一句我一句的兜了個底。
趙常山能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