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說明什麼?”
洪應真握著方向盤,笑容都帶著自信。
“那個保姆人情練達,不會是表麵看到的那樣簡單。”
“我發現你,寫作寫魔怔了,職業病吧!就一個指甲,你看出一堆問題,你寫推理小說算了。”
洪應真半開玩笑半揶揄。
狼狗微醺的模樣,小臉紅撲撲的,半眯著眼睛,似睡非睡,“我寫的是都市高武,推理小說寫不了,真心寫不了。”
車子離種植園越來越遠,直到消失在地平線。
到達出租房的時候,洪應真讓男友去進去休息,現在狼狗搬過來同居了。
現在終於可以天天見麵,主要是她男友這些年鬨出了胃病,她必須幫他調理身體,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
剛坐下喘口氣,店裡的員工就打來電話,提到進貨安排等事宜,還有考勤記錄出了些爭議。
洪應真又馬不停蹄的回了店裡。
才知道老板娘崔慧珠,也是接了個電話就走了。
崔慧珠此刻正和小老公在一起,很快他們的車就緩緩進了校區外,經過檢查關卡,進了一片住宅公寓。
在外麵一處休息亭裡,金鬥娜老師包著圍巾坐立不安。
見崔慧珠來了,就趕忙揮了揮手。
“金老師,慢慢說。”崔慧珠安慰。
李廷鎬在一旁戴著墨鏡,表情從來沒有這麼嚴肅過。
金鬥娜老師近六十高齡了,還是為了這事緊張的流出了眼淚。
“太慘了,孩子好可惜,我晚上都睡不著覺,一閉上眼睛,就是她慘死的畫麵。”
“秀謙這孩子,品學兼優,乖巧懂事,我帶過好幾屆,都沒有幾個這麼好的孩子……”
“這孩子家境貧寒,父母對她期望很高,把孩子交到我手上,我對不起他們……”
說到這裡,金老師已經泣不成聲。
現在她也被監控在這小區出不去了,校長室空空蕩蕩。
要不是李廷鎬的車型和車牌號,根本就進不到這個地方。
外麵拉起了封鎖線。
黑人外教已經申請了外交保護,被紐國大使館取保候審,換句話說,h國雖名義上,是一個三權分立的民主國家,卻並不是完全獨立自主。
在h國有紐國駐軍,2萬多人。
況且,類似事件也不是第一次發生,樞紐國的大兵施暴案件,偶有發生。
公開場合的,近二十年來都有好幾起,罪犯觸犯h國的法律,從輕處罰,甚至不受處罰。
對於如今這起案件,h國高層也是倍感頭疼。
“我就是覺得這孩子太可憐了,除了你們,我想不到還能有誰,可以幫幫她的父母?”
金鬥娜老師稍微平靜了一點。
現場監控雖然被人為破壞,可是她親眼看見那位黑人助教從案發現場離開。
由於事發午休時間,她看得清清楚楚。
因為辦公室,通往天台的路就那一條,天台向來都是鎖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