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諸君,某這一首將進酒,比之那些廢物所作的詩賦如何?”
看著跌跌撞撞,一臉醉意的高林,連同曹操、劉協在內的無數人接近失聲。
他們,剛剛聽到了什麼?
“好一個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好一個與爾同銷萬古愁!”
“軍師將軍所作之詩,雖不同於我等常用的詩賦,卻彆有一番韻律,讓人心聲豪邁當為今夜夜宴百餘詩賦之最。”
半響,當眾人回過神來,頓時有大儒拍案而起,看著高林眼神帶著某種炙熱。
“子任不僅在政事、商道、軍勢、術算之道上有所建樹,就連這詩賦一道上,也有如此高深的造詣?”
雖說已經承認了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可是曹操、曹丕、荀攸、賈詡等人,依舊張大了嘴巴,殘留著說不出的震撼。
“此詩,足以名傳千古,某這“兄長”在文道一途竟有如此高的造詣!”
雙眸微凝,曹植麵帶動容,仿佛是第一次看清了高林。
“諸位,此詩確實是世間難尋,不過諸位難道不奇怪嗎?軍師將軍不過二十二三,久在並州,如此寫的出著豪邁之景?且著岑夫子、丹丘生又是何人?諸位又可曾聽說過?”
“依孔某看,這將進酒,未必是軍師將軍所作。”
不遠處,孔林語氣悠悠,望向高林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恨意。
“咳說起來,某在一本古籍上確實看到過類似的詩句。”
“軍師將軍,少年人想出風頭可以理解,但也要腳踏實地,在座大儒名仕無數,想要蒙混過關不可取,不可取啊。”
眼見不少人麵帶遲疑,太常卿輕笑一聲,緊跟著開口道。
正所謂三人成虎,有些話說的人多了,那也就成為了事實。
“不止前任太學祭酒,就連太常卿都這麼說難道高林真的盜竊了他人詩句?”
“看來是真的!某倒要看看,高林該如何圓這個謊,究竟還有和臉麵擔任太學祭酒一職。”
“太常卿說這將進酒不是某所作!那高某倒要問一問,太常卿究竟在哪本古籍上看到過類似的詩句?哪些詩句又是何人所作?”
看著人模狗樣,不說人話的太常卿,高林冷笑一聲,這種老狗,還是早點殺了乾淨。
“說是古籍,但也是殘卷,上麵多有缺失的地方,老夫也記不清了!”
對於太常卿這種長期在官場打轉的老狐狸來說,高林的逼問,並沒有打亂太常卿的心緒,那平淡的語氣,反而給了不少百官、世家士族增加了數分真實感。
“哈哈哈哈哈哈”
“老狗!掙著眼睛說瞎話,早晚有一天,高某要親手砍下你的狗頭來。”
“高林,陛下千秋華誕宴上安敢如此狷狂?若你真有那種本事,何不再作一首以證清白?若是沒有,那就滾出這裡,休要在這裡大放厥詞,汙了我等眼睛。”
“就是,有本事你再作一首出來!!!”
眼見一名漢室宿老開口,頓時有無數世家士族之人緊跟著附和,聲如滾雷,震動了整個皇宮。
“哼!人多了不起嗎?”
“既然一首不夠,那某就作十首,百首來!爾等廢物庸才,豎著耳朵仔細聽好了!”
狷笑一聲,高林快步走到曹操麵前,那狷狂的氣勢讓曹操身側的劉協忍不住一驚,下意識的後退兩步。
“子任!”
“丞相,無需多言,您就好好看著就是。”
“丞相,借酒一用。”
淡漠的目光在劉協身上一掃而過,高林拎著曹操案上的酒壇猛灌起來。
“諸君且聽!!!”
“貴逼人來不自由,龍驤鳳翥勢難收。”
“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三州。”
“這高林,是真有真才實學啊!難道這將進酒當真是高林所作,是太常卿故意栽贓陷害?”
見到高林信口道來,便是一首氣勢磅礴的詩賦,不少大儒暗自咂舌,不過此刻任誰都不會想到,眼下他們所見證的一切,都隻不過是一個開始。
“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