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名醫嚇得直接跪了下來“蕭神醫!我錯了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
“吃!”
蕭一凡的目光沒有一絲情感。
眼鏡名醫沒辦法,隻好顫抖著雙手掏出身份證,將其塞入嘴裡。
可身份證這麼寬,怎麼吞的下?
努力了半天,還是吞不下,反倒將口腔壁弄得鮮血淋漓,急得他眼淚都流了下來。
他身旁的一位名醫低聲提醒道“讓你吃,又沒讓你整個吞下!”
眼鏡名醫這才醒悟過來,急忙用手抓著身份證,用牙齒啃咬起來。
雖然還是很艱難,但總算將身份證硬生生咬成了幾截,胡亂吞了下去。
食道自然是不可避免地被割傷了。
蕭一凡冷哼一聲,瞪了他一眼後,提著陳巒走出了辦公室。
“小師弟,我送你去!”
玉海棠和方夫人方部長打了聲招呼後,立刻追了出去。
“我活了七十年,都沒見過蕭神醫這等狠人,真是活久見了”
方部長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百感交集。
蕭山墓前。
陳巒跪在地上,低著頭一言不發,渾身顫抖。
“磕頭,認錯!”
蕭一凡一腳踹在他的背上。
陳巒渾身一震,立刻“咚咚咚”地磕起頭來。
“蕭醫生,當年是我的錯,是我陷害了你!我向你認罪,請您原諒我!”
陳巒痛哭流涕。
不過,他當然不是真的悔過,隻是因為害怕蕭一凡罷了。
蕭一凡點燃了三根香,插在墳前,低聲道“爸,我已經洗清了您的冤屈,希望您在九泉之下,可以得到幾分安慰。”
“陳巒,當年你從我家搶走的東西在哪?”
蕭一凡一腳將他踢翻。
“啊?你是說那些書和古玩?”
陳巒一愣。
“廢話,東西在哪?”
“書我都給燒了,至於那些古玩,也基本送人了”
“什麼!你竟敢把我父親的遺物都給弄沒了?”
蕭一凡大怒,一巴掌將他打翻在地。
“我父親那枚戒指呢!”
“戒指?有一次牧戰神來我家拜訪,見到那個戒指很特彆,就給要去了”
“戒指也被人給拿走了?你個王八蛋!”
蕭一凡氣得一腳踢在他的腦袋上!
“砰!”
陳巒的腦袋直接爆開
“小師弟”
玉海棠有些擔心地看著雙眼通紅的蕭一凡。
一陣風拂過。
蕭一凡清醒了幾分,他苦笑一聲“四師姐,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不,陳巒這人該死,你殺的好。我是擔心你傷心過度,氣急傷身。”
玉海棠美眸閃動。
“沒事了,那枚戒指,我遲早會奪回來的。”
蕭一凡在草叢裡抹了抹鞋上的血。
“牧戰神不是一般人,你不要意氣用事,一切都可以從長計議。或許,我可以試試托人向他討要那枚戒指。”
玉海棠說道。
“師姐,不必了。這等小事,我自己去做就行了。”
蕭一凡淡淡一笑。
“好吧。現在十二點多了,你餓了吧?走,師姐帶你去東都最地道的餐館搓一頓。”
玉海棠一把拉起蕭一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