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薑銘禦也被嚇了一跳,連忙附和道,“就是啊,你快起來吧,彆動不動就下跪的。”
說著,薑銘禦上前扶起柯衍。
考慮兩個男人在這裡不好處理傷口,莫楚楚開口道。
“柯衍、薑銘禦你們兩個先出去吧,我先把她身上的傷口處理一下,你們在這裡不太方便。”
“好。”
應了一聲之後,薑銘禦便帶著柯衍出去了。
莫楚楚留在實驗室裡給柯衍他母妃仔細處理了一下傷口。
之後給她在彆墅裡安排了一間客房休息。
就安排在柯衍旁邊的那間。
幾人坐在客廳討論了一下關於藥材的事情。
“翊哥,你說要怎樣才能在不被懷疑的情況下,打聽到那顆藥材的下落呢?”莫楚楚摸著下巴,琢磨著。
君澤翊手指輕點著桌麵,看了看薑銘禦。
被君澤翊這麼看著,薑銘禦一時間心裡有點慌,總感覺自己被惦記上了。
“阿翊,你看著我乾什麼?”
“我臉上又沒有花。”
感受到另外幾道視線,薑銘禦更加不自在了。
“我也不知道啊,你們彆看著我,我真不知道。”
經過君澤翊這麼一提點,莫楚楚忽然就有了一個不太成熟的主意。
莫楚楚走到薑銘禦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開口道,“徒孫,輪到你上場的時候到了,該是你孝敬我的時刻了。”
“啊,我我能乾什麼。”薑銘禦瞪大了眼睛看著莫楚楚,手指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莫楚楚給薑銘禦打氣道,“你自然有你的用處,彆小看了自己。”
“自信一點,我相信你可以的。”
薑銘禦
真的嗎?但是我不相信我自己。
“楚楚,所以你到底想讓我乾嘛呀?你這樣讓我有點害怕啊。”
“害怕什麼?又不是送你去嘎腰子。”
薑銘禦
莫楚楚如實道,“我需要你去東越國皇宮一趟,然後借此機會向那皇帝討要過來那一顆金線蓮。”
“楚楚,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他憑什麼給我啊。”薑銘禦並不覺得自己能向那東越皇帝空手套白狼,拿到藥材。
“彆著急,主意我都已經給你想好了,接下來隻要你按照我說的步驟去做就可以了。”莫楚楚如實說來。
“我找個時間偷偷去給那東越國的太子下個毒,保證這裡沒有人能解。”
“解藥的話,我會給你,到時候那皇帝找不到人醫治,肯定會找上你們藥宗。”
“你身為藥宗的少主,就可以以此名義進入東越國的皇宮。”
“到時候你就跟那東越國皇帝說,那金線蓮就是解藥的必備藥材,我相信他不會不拿出來的。”
聽聞那東越國的皇帝是有意要把儲君之位傳授給太子的,自然不可能對他棄之不顧。
更何況還有皇後在一旁推波助瀾,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兒子喪命。
而且薑銘禦身為藥宗的少主,即使是皇室也不敢輕易造次。
基本上也沒有人會懷疑堂堂藥宗的少主會乾這種事。
就是他們真的懷疑也不敢說什麼。
隻能吃個啞巴虧。
莫楚楚也是知道一點藥宗在這江湖上的地位的。
薑銘禦
“楚楚,就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
莫楚楚挑眉問道,“怎麼你不願意?”
薑銘禦麵容複雜,為難地說,“也不是。”
“隻是第一次乾這麼缺德的事,心裡總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莫楚楚
合著就是內涵她缺德唄。
隻不過自己本來也沒什麼道德。
她相信隻要她沒有道德,就道德綁架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