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車裡捂著唇下意識驚呼出聲。
雖然我對格鬥這些事並不精通,但我也知道能在沒有支撐的情況下騰空飛躍,並將一個大男人的頭部夾住飛摔在地,這種腳力和速度沒有十幾年的苦練根本無法完成。
上一次看到有人用這招打人,還是在緬北時周稟琛在練武場上展露的風姿。
他們都驚訝周稟琛的武術功底,他也自嘲練了十五年才練成。
因為這種摔法,是最容易一招製服敵人的路數,也是最疼的一種摔法。
可姚易楓才十八歲,他是怎麼悄無聲息地練了一身功夫,還不讓人知道的?
此時再看去,躺在車門外的謝辰鈺滿嘴是血躺在地上也是一臉的驚恐。
可姚易楓好像似乎還不解氣般,一腳踩上他的臉,皮鞋重重地在他如玉般光潔的臉上碾壓。
“姓姚的,你……你乾嘛?我可是你姐夫!”
謝辰鈺被死死踩在地上摩擦整張臉扭曲變形,不甘地撐著手臂想起身,卻被一股大力摁住無法動彈,隻能含著一口血無能狂怒。
可平日裡聽話如綿羊的姚易楓此時麵容卻是陰翳狠厲至極,在陽光下,像極了披著華麗外表的惡魔。
他點燃一隻煙,輕吐煙圈,語氣裡滿是不屑,“謝辰鈺,你彆讓我看到你在我姐麵前蹦躂,不然我會找人將你碎屍萬段!”
說罷,他俯身,硬掰著謝辰鈺的眼皮,將手上燃著的猩紅煙頭燙進謝辰鈺那隻琥珀色好看的眼裡,嘴裡喃喃自語,“沒了這雙勾人的眼睛,你就沒資格和我搶人……”
我僵在車後座不自覺眼睛陣陣發疼,掏出手機就想給周稟琛發信息。
但下一秒,車門打開,我緊握手機的手一抖,一整個手機便從手上滑落掉在了姚易楓跟前。
姚易楓瞥了眼聊天界麵上“周稟琛”的名字,想也不想直接把我的手機扔出窗外。
“啊……”
我抱住頭下意識驚叫出聲,生怕他下一秒就要對我動手。
可出乎意料的,想象中的暴力並沒有來,而是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姚易楓坐了上來,將我整個人抱起放在他腿上,下巴抵在我的頸窩,沉重的呼吸聲一下下敲擊我的耳膜。
“姐,對不起,以後我不會讓你再受一點委屈。”
車子飛速駛離姚氏大廈,可圈禁我上半身的手卻越來越緊,勒得我幾欲喘不上氣來。
我全身繃直,被禁錮的腿開始瑟瑟發抖起來。
因為我能感受到少年炙熱滾燙的唇貼著我的脖頸寸寸遊移,似流連忘返般帶著無儘曖昧和繾綣。
如此親昵之事,隻有情侶間才會做。
可他姚易楓,是小姚梓彤12歲的弟弟,更是後來屢屢拋下她和彆人一起欺負她的弟弟!
我此時依舊無法理解,短短一個晚上,姚易楓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好像又將姚梓彤視為他的信仰,更甚至看她的眼神帶上了曖昧和癡戀。
他一聲聲在我耳邊訴說著這些年對我的思念,捧起我的手放在他唇邊一寸寸輕嗅。
我手下意識摁向逐漸升騰起滾滾熱浪的小腹,這才想起剛才被塞入口中的小藥丸,恐怕是藥效發作了。
脖頸上的陣陣濕潤如冰涼止咳的甘泉般,激得我渾身一陣戰栗,緊緊攥著男人胸前的衣襟,強忍下想要更多的衝動。
“姐,我從十歲那年就發誓長大後要娶你做我的女人,以後我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的。”
“姐,你為什麼不說話,彆生我的氣好嗎?這些年我不是故意疏遠針對你的,我有苦衷,把你送監獄,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卻沒想到害你在裡麵吃了那麼多苦……”
“姐,你怎麼了,怎麼全身這麼燙?”
“你……你被下藥了?”
姚易楓聲音緊張,後知後覺捧起我滾燙臉頰的手都在微微顫抖,眼裡的深情和欲色就要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