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姚易楓即便會點功夫,也隻是些小兒科,卻不曾想他小小年紀,就已經達到如此登峰造極的程度。
姚易楓見周稟琛抱著我走遠,著急解決掉眼前阻擋他的障礙,衝上前迅速就和李助理纏鬥起來。
屋內戰況焦灼,屋外周稟琛抱著我上車,同樣是驚心動魄狀況頻出。
當我看清是周稟琛抱著我出來時,我徹底放飛如螞蟻啃噬般抓心撓肝的燥熱感,無所顧忌地如一隻樹袋熊般掛在他身上四處亂蹭。
當他把裹成蠶蛹一樣的我摁在車後座沙發上時,我還在咕嚕起身體去咬她的喉結。
“嘶”一聲,周稟琛吃痛一手就將我的臉摁在皮質座墊上狠狠摩擦,臉色更是黑沉得要滴出墨汁來。
前麵開車的司機通過後視鏡看到車後座的一幕幕都驚呆了。
他開車的同時,明顯能感受到車子後半部分的顛簸和晃動。
周稟琛整身剪裁合體的西裝早就被我折騰得皺皺巴巴,整個人好像受儘屈辱般飽經風霜。
“快點開車去醫院!”
就在剛剛,他才強硬地將我掙開被子扣住他皮帶的手重新塞回被子裡。
明明這隻是簡單的動作,他卻氣喘籲籲、疲憊至極。
開車的司機不敢多言,猛踩油門,車子飛速向前駛去。
待周稟琛深吸幾口氣重新看向我時,卻發現我整個人半眯著眼睛,酡紅著雙頰一動不動,額頭有細密的汗珠不斷滲出。
他著急地摸了摸我滾燙的額頭,著急地不斷搖晃我,“喬初悅,你怎麼啦?彆嚇我!”
可我早就聽不到任何聲音了,全身好像被岩漿包裹,燙得我五臟六腑都在蒸騰著熱氣。
他不知道,這個時候還將一個中了藥的人包裹得嚴嚴實實,簡直是在送她去死!
周稟琛不自覺紅了眼,好像再次看到了當年喬初願在他眼前消逝的場景,扭頭衝司機怒吼,“還剩多久到醫院?”
司機同樣也急得滿頭大汗,支支吾吾道“總裁,原本那條近路堵車,我現在繞路估計要15分鐘到!”
周稟琛指骨修長的手覆在我憋得不正常紅的臉上微微發顫,終是咬了咬牙,大喝一聲,“停車!”
黑色加長的邁巴赫車一個急刹,停在一處巷口處,司機行色匆匆地下了車,關上門的刹那,自覺背過身去不敢再去看車裡的情況。
剛才那種情況,明白人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了。
周稟琛探身從車前座的格子裡掏出一捆透明膠,撕開一大截膠帶對著我的嘴,猶豫間終是落手用膠帶封住了我的嘴。
“你忍一忍,不要叫好嗎?”
我意識早已昏昏沉沉,腦袋更是如漿糊般攪成一團,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在說什麼?
隻知道他那張嘴張合間,有著致命的誘惑想撲上去咬一口。
可全身被強效的藥力控製神識,意識都開始逐漸渙散起來。
驀地,身下一陣清涼感襲來,我雙手死死扣在男人寬大的肩上,下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