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看著河乾上被群毆的警察,直接講“五千萬扶南幣。這次要合作的好,下次就是人民幣。”
五千萬人民幣?
這可是超超超級大客戶!
但她真能拿出五千萬來?現在這十萬,怕是都有點懸。
森達左右為難,猶豫一陣講“行!扶南幣就扶南幣,我們交個朋友!”
一個毛頭小孩,她要敢耍花樣,他就把她抓去酒吧,先賣活的,然後再拆成一塊塊的賣。
莫晚收回視線,看了會麵露陰狠的矮胖男。“錢已經準備好了,你現在有貨嗎?”
森達講“一周後。我到時聯係你。”
莫晚不太好說話的講“我急用。”
森達想了想,決定的講“最快也要三天。”
“那就三天後,還是這個時間這個地點。”
“沒問題。”
森達見她爽快,他也很爽快。
談好事情,他衝手下們揮了揮手,就上了車。
那幾個手下收到指令,總算停止毆打,紛紛上車,跟他走了。
兩輛車呼嘯的離開,留下漫天的黃沙飛舞,和荒蕪的寂靜。
河乾上被毆打的警察,咳著血,吃力的爬起來。
他佝僂著腰,拖著腿,一瘸一拐掙紮的走向警車。
百來米的距離,他剛跑過去隻用了幾秒,可他爬回來,用了幾分鐘也還未到達。
他途中支撐不住的摔倒兩次,每次摔倒都要緩一陣,才能攢點力氣再重新起來。
就這樣,他用了十多分鐘,才終於回到警車旁。
渾身多處骨折,且多處流血的男人,抓著車門艱難的坐進車,顫巍巍拿起對講機。
他的手機被打壞了,要不回車上向同事求救,大概率會死在這裡。
男人忍著咳嗽,用儘力氣說完地標,癱在座位上喘息,才發現車前站了個人。
莫晚打量咳血又斷腿的男人,帶點讚許的講“沒想到扶南還有你這種警察。”
男人受了內傷,每次呼吸都疼。
他看著外車十分冷漠的漂亮孩子,沒有被她的外表欺騙,但此時他已經什麼都做不了了。
莫晚看了眼他車上的裝飾,視線停在小小掛件裡的照片。“要不要考慮跟我?”
男人沒接話。
不過從他的神色裡能看出來,他十分不屑,並且似乎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
莫晚對他的反應,從容閒適的講“你一個人出警,說明你是個負責任的好警察同時,還證明沒有其他人願意陪你冒險。”
“水清無魚,人清無友,無友則無道。我想你的收入,應該也高不到哪裡。”莫晚走近男人,對上他充血的眼睛。“就警察這點收入,夠你養活妻兒嗎?”
男人態度依舊沒有轉變,隻是可能因為妻兒兩字,讓他多了些戒備。
莫晚不在意他的態度,直接講“兼職一個月三萬,偶爾可以給你充點功績。全職每月六萬,做得好有額外獎勵。”
時勤望著麵前的女孩,好奇的問“你是誰?”
莫晚講“你跟了我,自然會知道。”
相反,要不願意,也沒有知道的必要。
時勤對她小大人的話感到好笑。“你還是學生吧?時間不早了,快點回家去吧,這裡的晚上,隻會比白天更不安全。”
莫晚看了下時間,頷首道“我是該回去了。”她說著,走的時候對他講“你好好考慮下。要願意的話,三天後還是這個時間,來這裡找我。”
她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根本不關心他是不是能活到三天後,又或者是他三天後能不能出院。
時勤望著她走遠的背影,再也忍不住的咳出大口血。
莫晚回到戰承鋒的住處,不多不少,剛好六點。
她開門進去,看做好飯菜,專程等自己的戰承鋒,心裡微緊。
住在他這裡的三個月,倒是有吃過他做的飯,但沒有哪次是這麼正式的。
莫晚看桌上都是自己喜歡的菜,把這段時間做過的事情都回想了遍,也不確定他是為哪件事,來找她興師問罪的。
是羅石新擴的地盤?
是勾結當地軍火商?
還是她收買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