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已經過了受委屈,要找人安慰的階段。
她能解決自己碰到的這些麻煩,更不想見到戰承鋒。
他一不是自己的監護人,二不是她的朋友,生活上本不應該過多牽扯。
尤其是,這種不太光彩的事。
不知道鄭鐸怎麼說的,但剛開學就被關禁閉,她這少爺不相好處、體弱多嬌的事,算是坐實了。
莫晚回宿舍拿了手機,不太情願的晃蕩出學校,看到在外麵等的戰承鋒。
戰承鋒在打電話。
他看到拖著軀體出來的女孩,跟對方說了句,掛了電話。
莫晚沒跟戰承鋒說話,直接上了車。
戰承鋒跟著上車,倒車走的時候,看到校門裡的男人。“他是誰?”
莫晚麵無表情講“給你打電話的教官。”
這鄭鐸真是有病。
不知道是怕她偷偷努力還是怎麼的,非得監督她離校。
戰承鋒望著那教官講“挺負責的。”
莫晚不置可否。
她在戰承鋒開車離開學校的時候,想到什麼講“這件事你沒告訴鐘伯吧?”
“你想告訴他,自然會告訴他,不用著我轉達。”戰承鋒說著,轉頭看她。“看你這情況,是也不想告訴我?”
莫晚懶得跟他裝。“我很好,是那個教官自作主張。”
“不要逞強,所有的訓練都要循序漸進,懲戒也是。”
“你被關過嗎?”
“沒有。”
莫晚……
戰承鋒見她一臉失望,便講“沒被關過禁閉,但被停職過。”
莫晚聞言眼睛一亮。“什麼時候,什麼事情?”
戰承鋒看她反應,忍俊不禁道“這下心裡平衡了?”
莫晚微頓,接著講“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沒什麼好說的。”戰承鋒一句話帶過,回到她的問題上。“說說吧,為什麼要跟人打架?”
鄭鐸給他打電話,說她因為跟人打架,才被關的禁閉。
戰承鋒對這事,是即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
以她的性格,跟同學有摩擦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她在受到那麼重的懲罰後,居然還一聲不吭,不哭不鬨。
這要換成以前,她高低把學校的屋頂掀下來。
莫晚不想說,原封不動的把話還給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戰承鋒被她堵的啞口。
車內沉默一陣。
戰承鋒看她毫無勾通意願的狀態,想到鄭鐸的話,尋找話題。“軍校的生活,還適應嗎?”
莫晚不吭聲。
戰承鋒接著問“訓練強度能承受嗎?要不要多休息兩天?”
莫晚不耐煩的講“我很適應大學的生活,訓練強度也能接受,我現在就能把那些人再打一頓,所以不需要多休息。”
戰承鋒垂簾看暴躁的女孩。“——還想打架?”
莫晚瞪著戰承鋒,不想跟他說話了。
她頭扭到一邊,雙手抱胸,卷在座椅裡睡覺。
戰承鋒看她瘦了不少的臉,關了車裡的燈。“不服氣就多練練,爭取一次把他們打服。”
莫晚聞言,睜開眼簾,看車玻璃上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