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這事她做過無數遍,又或者注射器裡隻是普通的藥物,而不是純度極高的可卡因。
她沒有任何的遲疑,好似根本不用做心裡預設。
太攀蛇被急速的注射疼得叫出來。
他抓住女孩的手臂將她扔開,就暴躁的一腳踹她肚子上。
太攀蛇這一腳是往死裡踹的,直接把女孩踹開了幾米。
不解氣的太攀蛇,追上去還要揍她,可舉到半空的拳頭突然頓住了。
是藥效開如發作了。
太攀蛇難受的皺著眉,拔出脖子上的注射器。
而感覺五臟六腑被踹移位的莫晚,看動作遲緩的太攀蛇,勾起了唇角。
喬四看太攀蛇手上空掉的注射器,再看笑得顛狂的女孩,後背一陣發冷。
太攀蛇身體逐漸不受控製。
他在理智還清醒時,爆怒的吼“給我斷了她的手!”
喬四聽到老大的話回過神,感到強烈不安的他,抬槍想乾掉她。
不知道老大為什麼這種情況還不殺她,但他潛意識感到這個女孩極度危險。
喬四瞄準女孩的腦袋,就在他要開槍時,被一顆子彈打斷手臂的同時,腿上也中了槍。
兩顆子彈打穿肢體,威力大到讓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在喬四猝然向女孩單膝跪下時。
外麵的人衝了進來。
“不許動!把槍扔過來!”
“呯!”
白語和張硯坡握著槍衝進屋,見窗戶邊的狗牙還要抵抗,直接朝他方向開了槍。
狗牙被槍聲驚得一哆嗦,飛快的扔了槍。
而中了彈的喬四,看漂亮得像鬼魅的女孩,以及進來的槍手,心有不甘,還是把槍放地上,扔了過去。
張硯坡上前,一腳把地上的槍跺扁了。
莫晚看零件飛出的槍,再挑眉看長相斯文卻爆力的張硯坡。
這十四分部的人,還是有點東西的,做事一點後路也不給對手留。
白語把喬四的手捆上,在張硯坡去捆狗牙的時候,看從頭到尾都冷靜得出奇的女孩。
女孩臉色不是很好,連唇都泛白了,可她剛才按住太攀蛇的狠勁,跟磕藥一樣凶猛。
白語上前問“你還好嗎?”
莫晚沒回答。
她看有點發顛的太攀蛇,有些搖晃的起來。
可卡因已經起效了。
太攀蛇臉上是詭異的飄然的笑,仿佛不知道自己被抓,還以為躺在哪家會所享受呢。
白語怕太攀蛇發瘋傷到似一碰就會倒的女孩,拿出紮帶,準備把他捆起來。
在白語捆人的時候。
又一個人進來房間。
來人的腳步聲,每一步都堅實有力,一聲聲從遠到近,像敲擊人心臟似的。
莫晚忍著混身的疼痛,踉蹌的坐到房間裡唯一的椅子上,才抬簾看逆著光進來的人。
院子裡因為戰爭結束的原因,車子亮起了大燈,把有些昏暗的房間照得鋥亮。
莫晚坐在大燈直照的房中,漠然的瞧著進來的男人。
男人停在她前麵,被燈光拉長的影子,完全蓋住她的身影。
可比起居高臨下,連影子都透著強勢的男人,坐著的女孩氣勢也不弱,甚至比對方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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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晚注視著仿佛電影主角,在事情都解決完後,帥氣登場的戰承鋒,沒有一點被他救的喜悅。
相反,她越想越氣。
但——不能氣。
再氣也不能表現出來。
父親說過,一個人成熟的標誌,就是當她能夠控製自己脾氣的那刻。
莫晚對視戰承鋒半會,便講“不客氣。”
不客氣?
誰跟她說謝謝了?
白語抓起太攀蛇,看進來的長官,以及莫名其妙的女孩。
戰承鋒望著女孩,沒有接話。
莫晚哪都痛,並感到精神有點倦,不想再跟戰承鋒耗下去。
心裡戰這玩意不費力,但它傷神。
莫晚撐著椅子扶手起身,向馬崇英走去。
在她走出幾步後。
戰承鋒擋住她,看她剛走過的路。“你在流血。”
她剛對付太攀蛇那麼大的動作,又被他踹了腳,傷口不流血才怪了。
莫晚不以為然。
她瞧了眼白語手上的太攀蛇講“該做的不該做的,我都替你們做了。趁他現在意誌薄弱,抓緊去審人吧。”
她為了讓他們抓到太攀蛇,不惜以身入局。
結果倒好,關鍵時刻他們遲遲不動手。
這要換以前,就算不把他們全部乾掉,高低也得打成半殘!
莫晚不再管他們,走向雙手綁著,嘴巴塞著,快要著急死的馬崇英。
那是她新交的男朋友,還是得管管。
可莫晚剛邁出一步,就感到身體一輕。
戰承鋒反錮住她腰,把人擰起來,對白語和張硯坡講“收隊。”
白語和張硯坡看單手就把女孩薅走的長官,詫異了幾秒,才匆匆忙忙應下。
就差被栓褲腰帶上的莫晚……
這狗東西,真顯著他了!
不過,她確實沒精神力再做多餘的事情了。
莫晚被戰承鋒塞進車裡,感到大腦暖陽陽的,有點想睡覺。
肖遙反頭看到趴在長官懷裡的女孩,嚇了大跳,立即朝梁成建揮手。“快、快快,去醫院!”
媽的,各路神仙保佑,她可千萬不能死啊!
不然他們良心上又要多一項罪名了!
梁成建往後看了眼,見其他戰友們趕來了,就直接開車走。
肖遙趴在座位靠上,對後麵罕見得溫馴的女孩講“少爺,你可千萬彆睡,我們的故事才開始呢!”
莫晚勉強睜開眼睛瞅了他眼,心想自己跟他能有什麼故事。
“真的啊少爺,我們才抓住太攀蛇,後麵還有一堆事情要做,你不能現在就掛了。”肖遙見她閉眼睛了,拔高聲講“還有你剛交的男朋友。你還沒花光他的錢,不能便宜其她人啊!”
莫晚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了,隻覺得有點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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