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調戲她的混混,在她經過息時,直接拍了下她屁股。
他拍完就得逞的哈哈大笑。
他身邊的混混講“武哥你變態啊,這麼小的都不放過。”
叫武哥的津津樂道的講“你不懂,這小也有小的好,做起來的時候……”
被打的莫晚,編輯信息的手頓住,同時也停了下來。
她轉頭,若有所思的看交流心德,走進前麵一間包廂的兩混混。
顧客是上帝,是花錢來消費的。
但,他們又不知道她是老板,打一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莫晚略思考半秒,就抬腿折回去,推開剛關上的門。
門一推開。
裡麵震耳的音樂和衝天的酒氣就撲麵而來。
這酒味中,還帶著一絲特殊的金屬氣味。
莫晚聞到這味,眼睛微眯,打量著聚了十幾人的超級包廂。
包廂裡五光十色,可實際非常昏暗,隻能隱約看到有人在喝酒,有人在誇誇其談,還有幾個趴在桌上吸什麼。
是冰毒。
隻有它才會散發這種氣味。
太攀蛇主營的是大麻和可卡因。
現冰毒出現,再一次證實,這個行業永遠不缺少冒險者。
在莫晚看的時候。
剛進去的兩混混見門口站著人,其中一個過去不客氣的講“你誰啊,在這鬼鬼崇崇……”
不等說完。
混混拉開門看到她,一下就樂了。
他轉頭衝裡邊的人講“武哥,你看是誰!”
武哥武文濤喝完杯下麵人孝敬的酒,看到門口的女孩,也樂了。
沙發上幾個摟著小姐,和吸得雲裡霧裡的人,聽到這話都好奇的看向門口。
有人問“武哥,你這是又換人了?”
“逆著光看不清長什麼樣啊。”
“你是吸嗨了吧?隻是逆光,不是停電。”
“這還是學生吧?武哥你還真是十年如一的,就喜歡這些澀掉牙的小姑娘。”
武哥沒理會他們的調侃,對門口的人講“小達,讓她進來。”
小達聽到他的話,直接把門外的人拉進來。“你今天走運,武哥看上你了。”
莫晚看拽自己進來的混混,再看身後關上的門。
這門十分厚重,關上後不僅裡麵的聲音很難傳出去,外麵的光也很難照進來。
現它一關上,就像是來到另一個黑暗又荒誕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裡,沒有道德和底線,隻剩下人類如同野獸般的純粹渴望。
金錢、權勢,還有欲望。
它是天堂,也是地獄。
尤其是那些不自量力,自投羅網的——雜碎們。
一陣稀碎的哐啷聲與尖叫聲後。
“啪”的聲,包間的大燈被人打開。
原本就烏煙瘴氣的包廂,桌上的玻璃裂了,凳子倒了,酒瓶更是不知碎了多少,現滿地都是混合著血的酒水,看著觸目驚心極了。
幾個小姐抱團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的看一地哀嚎的客戶,再看站在門後一臉平靜,連衣服都沒一絲多餘皺褶的女孩。
她是怎麼做到的?
這些人可是出了名的凶狠,手上不知沾著多少條人命,誰敢惹他們啊?
可這不知哪裡來的女孩,短短幾分鐘就把他們全打趴下,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莫晚拍了拍手,低睨著地上的人講“我原本不打算動手的,你們也是運氣好,做了我最討厭的事。”
武文濤滿手的血,撐著桌子掙紮的起來,森森的望著她。“你是誰?”
“這你就沒必要知道了。”莫晚瞧著他講“武哥是吧?這不歡迎你們,你們去彆處玩吧。”
她有她的原則,但也僅僅是對自己。
這些人要作死她攔不了,也不會阻攔,隻要他們不出現自己的視線就行。
武哥還要說話,看到她身後立即露出喜色。
門打開,一把槍頂在她頭上。
“這歡不歡迎我們,不是你說了算。”
隨著他的話,門被完全推開,一個穿著中山裝,留著山羊胡的老男人進來包廂。
老男人先是看了眼慘不忍睹的包廂,這才正眼看罪魁禍首。
莫晚看到他正臉,瞳孔微縮。
是屠爺的軍火商,克裡斯·尼亞。
克裡斯·尼亞灰色的眼睛,上下審視的打量她。“你是誰的人?”
這老大就是不一樣,問的問題都比下麵人有水準。
她是誰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是誰的人。
現扶南上頭抓得嚴,下麵的人又都想往上衝,正是混亂的時候。
尤其是,對克裡斯·尼亞來說,屠爺行將就木,新的接班人不知道什麼路子,現他來這裡跟對方談後續合作的事,結果他的人在他的地盤被人打了?
這個女人要是他的人,那這件事就沒那麼簡單了。
莫晚看著克裡斯·尼亞,想到白天跟羅石的談話,大概猜到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不能讓他知道自己跟羅石的關係。
即便是他的人在自己的地盤犯了原則的性錯誤,但不碰毒品是她的原則,不是屠爺或是羅石的,她不能就此事挑起他們的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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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晚看了下拿槍頂著自己腦袋的打手,再看跟在尼亞身邊的保鏢們,思慮片刻講“我誰的人也不是。”
克裡斯·尼亞仔細端詳她。“我怎麼看你有點麵善?”
莫晚聽到這話,笑了聲。“今晚有人跟你說了一樣的話。”
克裡斯·尼亞好奇的問“是嗎?那人是誰?”
莫晚直視著他。“先前跳舞的男模。”
“媽的找死!”
她極具侮辱性的話剛說完,其中一個保鏢便狠狠給了她一拳。
莫晚被打偏臉,感到嘴裡一陣血腥味。
克裡斯·尼亞卻沒怎麼生氣。
他打量眼神孤冷桀驁,極其冷靜的女孩,問她“那個男模叫什麼名字?把他找來,他要能證實你說的是真的,我就不跟你計較剛才的事。”
莫晚望著克裡斯·尼亞,沒有把小男模的名字說出來。
這是她的麻煩,沒必要把不相關的人牽扯進來。
而且這克裡斯·尼亞是出名的陰晴不定,誰知道他生起氣來,會不會連小男模一塊殺了。
莫晚直接講“尼亞先生,直接來談談,我要怎麼做,才能平息動你人的憤怒吧。”
主動承認剛才這事是她做的,還直接談解決方案。
不是誰都有這樣的勇氣的。
更不是誰在認識他的情況下,還有這份跟他對談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