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想象,唐康年那樣的人怎麼會有這麼個……,古靈精怪的姑娘。”
“你其實大可不必費勁兒想形容詞美化這丫頭,她就是睚眥必報,一肚子的壞水。”
軍區某行政大樓內的某個窗戶前,站著兩個中年男人,將剛才發生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嗬~,這話你敢不敢當著唐康年的麵兒說?”
“我又不是瘋了,我怕他灑淚淹了我這軍區。”
“你說他們兩口子搞科研的,這丫頭怎麼把槍法練得這麼好的?就她剛才那幾下子,咱們軍區還真就找不出幾個能跟她比的。”
“陸錦書兩口子雖然是搞科研的,可你彆忘了,唐家那兩個小子都進了部隊,也都很優秀。”
兩人這邊說著話,眼睛還依舊注視著訓練場上。
“你說老方把這丫頭送你這兒來避避風頭,可照這個發展下去,這丫頭捂不住,是金子總會發光啊!”
“陳西華,你不是有什麼把柄在唐康年手裡吧,變得法兒的誇這丫頭,這就是一刺頭兒。”
“嗯,你說的對。
是刺頭早晚會紮手,現在正好人在你這兒,祝你好運了。”
謝良直接被陳西華堵的一噎。
年少輕狂,交友不慎,想他和唐康年,方炎武,陳西華三人的友情能夠持續這麼多年,全靠他包容。
…………
另一邊的操場上,唐染和孟一舟兩人終於和其他隊員一起進行正常的訓練,至於某人,這會兒已經返回辦公室,拿起電話,撥號的手指頭像是要戳瞎誰的眼珠子。
“陸錦書,你特麼故意的吧!”
“什麼故意的?是不是唐染出事兒了?”
陸錦書在聽到對麵人說話的聲音時,心就是一突。
“誰特麼出事兒她也不帶出事兒的,我算看明白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關心的人又能好到哪兒去。
你是這回來不了,特意弄這麼個玩意兒來惡心我是不是!”
聽著對麵的咆哮,陸錦書的心反倒是鬆了鬆,聽明白了,他家唐染沒事兒,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胡韋,我感覺咱們這麼多年的關係了,我以前也從來沒求過你什麼事兒,所以……”
“所以個屁!咱們倆這麼多年什麼關係,你搞搞明白好不好?回回軍演大比我都被你壓一頭,我技不如人,我認了,但做人就沒你這樣的,你要是男人,你就大大方方的告訴我,那個唐染什麼個來路,還是說真讓我猜中了,她就是你特意送來惡心我的!”
陸錦書感覺對麵的胡韋都要碎了,不禁猜測唐染乾了什麼,給人都快欺負哭了。
實在是陸錦書搜索以前的記憶,唐染去往的那個軍區裡,認識且關係不太惡劣的好像隻有一個胡韋了。
也就是兩屆軍區聯合大比武,原身都把胡韋摁在地上摩擦了一小下,他第一,胡韋第二。
但賽後,胡韋表現的也都很大度,在陸錦書看來,原主和胡韋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可誰知道他嘴不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