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唐染當然不知道方師長情緒的跌宕起伏,唐染單方麵的生氣隻持續到天光大亮。
陸錦書也知道唐染通過空間領域在控製船上的米國士兵,很默契的掐算著時間用暗係能操控他們給唐染打替班,隔著門通知唐染一聲。
生氣歸生氣,唐染才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異能耗儘,她也就會吐的生不如死,有人替班,她樂得輕鬆。
就是苦了船上的米國士兵,冰與火的碰撞,一會兒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自己的控製,隨時都在死亡的邊緣徘徊,一會兒又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傻了的感覺,似乎滿腦子裡隻有行進的方向。
唐染之所以單方麵的生氣隻持續了一晚,因為陸錦書和唐衛兩人弄上來一條金槍魚。
陸錦書是太過了解唐染,吃貨的本質,卻是廚房殺手的屬性。
唐衛感覺他親妹妹不是這樣的,但可以一試。
結果就是,陸錦書誠不欺他。
唐染表示,她絕對不是為了一口吃的,隻是單方麵咽下委屈,維係她和陸錦書之間搖搖欲墜的‘姐妹’情,和唐衛之間隻還沒開始就差點結束的兄妹情。
一連數日晃蕩在海上,某天唐染意外發現,她不暈船了,所以說,應付暈船的唯一永久性的辦法就是硬抗,習慣就好了,有點不成功便成仁的味道在裡麵。
唐染一不暈船,精力更加旺盛,一天裡大多數的時間都在甲板上晃蕩,皮膚的顏色都明顯黑了一個度。
有失必有得,某天,唐染就有了意外發現。
“二哥,你看那邊!”
唐衛順著唐染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就看到一小黑點。
“那邊是什麼?”
紀蒙幾人除去看守米國士兵開船的人外,也聽到唐染的話,十分好奇的湊過來。
陸錦書則是表情極其嚴肅。
“米國的供給船。”
唐染先是疑惑,後就是恍然大悟。
“往越國供應物資的船隻?”
陸錦書點點頭,連帶著船上剩下的幾人也都沉默了。
華夏也有不少的士兵正在越國的戰場,幫助越國抵抗著米國的侵略。
米國的狼子野心赤裸裸,什麼心思不言而喻。
唐染眯眯眼,摟草打兔子,來都來了!
“更改航線,全速進發!”
米國大兵收到指令,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的更改了航線。
“染染……”
“小染……”
“噓,彆吵吵!”
唐染眼裡的堅定,生魚片都不香了。
“老妹兒,咱們沒有接到命令,不能……”
“命令,什麼命令?咱們這寄人籬下的,撐死算個搭順風船的,人家開船的想往哪兒走,咱們也說的不算啊,二哥,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你們說說,對不對?
再者,茫茫大海,偏偏就讓咱們給遇上了,來都來了,啥也不乾,也不太好,對不對?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咱們就悄悄的過去,萬一船上的米國士兵突然幡然悔悟,認識到他們的做法大錯特錯,來個替天行道,往某個方向放兩炮或者扔個魚雷啥的……”
該說不說,就唐染描繪的這個畫麵吧,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