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負責審訊的人除了吳兆興外,還有南海軍區的一個團長。
“師長,要不還是分開審訊一下吧。”
吳兆興是相信唐染的,但他不能一人獨斷,凡事講證據,雖然最終會給唐染一個清白,但這需要一個過程,不就委屈了唐染嗎?
正想著呢,唐染突然就出聲了。
“不用那麼麻煩,我有辦法自證。”
唐染說完就走向陶翔身邊。
“你再說一遍,你是怎麼發現的我,怎麼抓獲的我,說詳細點。”
陶翔一個激靈,心裡害怕,但還在捶死掙紮,敘述了一遍發現唐染的過程,抓捕唐染的過程則是直接簡化。
唐染是越聽臉上的笑容越大。
“來,你重複一下你抓捕我的過程,我讓你一隻手的。”
吳兆興隻感覺胡鬨,唐染是兵不假,可她隻是一個軍醫,哪怕體能相較於普通女人強一些,但對上常年在部隊裡參加訓練的年輕男人,怎麼可能會有勝算?
“唐染彆……”
還沒等吳兆興說出反對的話來,陶翔直接就朝著唐染下了殺手。
陶翔想明白了,自己之前是太過天真了,自己哪裡還有活路?隻不過是早晚的問題,歸根究底,自己之所以栽,全都怨對麵這個女人。
自己不好過,這女人就給自己墊背吧。
唐染全程眼皮都沒眨一下,三秒鐘就給陶翔摁在了地上,說到做到,真隻用了一隻手。
“我特麼讓你演示一下怎麼製服的我,沒讓你演示怎麼乾死我。
是不是不懂人語?啊!”
剛陶翔渾身的殺意鋪麵而來,對於這種充滿惡意,且對象是自己時,唐染的原則——能弄死就弄死,弄不死的也要弄個半死。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一瞬間,反正最終的畫麵就定格在唐染一條腿跪在陶翔的胸前,一手揮的虎虎生風,陶翔也被打的沒啥人樣了,鼻子裡流出來的血糊了一臉。
事已至此,已經不用再找什麼證據證明說在說謊,事實如何已經擺在了明麵上。
如果像陶翔說的,唐染是特務,估計都不用回軍區,唐染輕輕鬆鬆就能做到殺人滅口,順帶著毀屍滅跡。
唐染還是很有分寸的,像這樣的狗東西,揍一頓算解氣,還是得留口氣兒讓他交代其他問題的。
“行了,老實了,他們這種人就是欠揍,你跟他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回頭他不老實交代,你再找我,我還會一套針灸,紮上嘎嘎疼,管保他哭爹喊娘,痛不欲生,就不怕他不交代。”
唐染說的針灸針法就是亂紮,反正紮不死,疼就完了。
吳兆興愣愣的看了唐染好半晌,突然就有點不理解軍醫這個定位了。
…………
唐染和陶翔兩人是一起被帶走的,現在唐染大搖大擺的在軍區裡晃蕩,陶翔不見了蹤影,到底是怎麼個事兒,就不用說了。
於是乎,對於唐染的好奇是愈演愈烈,各種小道消息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