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染是真的笑了,然後從衣兜裡掏出陸錦書給她準備的演講稿,翹起二郎腿,時間管理這塊兒要做好,與其聽犬吠,還不如好好提升一下自己。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唐染!端正你的態度,我們在做審查!”
唐染等的就是這句,一手就把演講稿拍在桌子上,同時也站了起來。
“你們這特麼不是知道我叫啥嗎?怎麼,剛才時腦子短路了還是傻了!”
比大小聲是不是?她唐染還沒怕過誰!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們是在例行公事,這就是我們的工作,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哪兒那麼多的廢話。”
唐染就那麼看著對麵四個男人裡,唯一一個開口說話的人,想把對方的頭擰下來,深呼吸一下,得先抓住理,才能不饒人,法治社會,守法青年,阿彌陀佛!
“我們現在需要對你平生經曆的事情做一個全麵的調查,你在來西北軍區前有一段時間裡,據說掉進了林市的一個水庫裡,現在講述一下事情經過!”
“不記得了,失憶了。”
“說實話!”
唐染笑著又看了一眼說話的男人,感覺說多少句阿彌陀佛也壓不住她那顆暴虐的心了。
“想知道?
那我隻跟你一個人說,你讓他們三個都出去。”
四個男人狐疑的相互對視一眼,都在考慮唐染是怎麼個意思,就在他們拒絕之前,唐染又扔出一句。
“我不想說,你們誰也那我沒辦法,趁我現在還有分享欲,希望你們能做出正確的選擇,不然我就不奉陪了,你們自己玩兒吧,我相信,這事兒就算鬨大了,你們也不見得占理,我特麼也不是犯人。”
的確如唐染說的那般,他們這次過來,多少是有拍桌子嚇唬耗子的意思,但事實證明,屁用沒有。
唐染也就是不知道對方拿她當耗子,否則哪裡還會廢這麼多的話?
“你們先都出去吧,我自己審她。”
‘審’這個字用的很好,唐染很喜歡,但唐染更喜歡實際行動的‘審’。
三個男人陸陸續續的離開,唐染站起身來挪了一張桌子擋在門口。
“我擋上點,省的他們突然進來打擾咱們說話。”
不知道為什麼,獨留下的男人心裡毛毛的。
“敢問貴姓,如何稱呼?”
男人…………
“我姓楊。”
“哦,楊家將,保家衛國的姓,卻一點人事兒不乾,敢問一句,楊家地下的老祖宗們不會氣的掀棺材板兒吧。”
男人眼皮子直跳,這是赤裸裸的羞辱,他信了唐染的鬼話,才會同意她的,單獨審問,氣的胸膛劇烈起伏,可唐染依舊不給他還口的機會。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革某會的吧,你們不來找我,我也想找你們說到說到的,我真不明白,你們把我家害的那麼慘,是怎麼做到腆著臉再過來審我的?
怎麼的,我們一大家子長的都像軟柿子是不是?
可著我們一家子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