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利水夫妻倆人聽到女師傅的話後,恨不得打死這個人算了。
拚著坐牢,也得把女師傅一家人打死。
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己的女兒,小草她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
如果非說做錯了事情,那也是他們做爸媽的做錯了事情。
就不應該讓女兒到這裡來學手藝,這樣小草就不會出事情。
他們都不知道,這段時間,小草受到了多少的騷擾。
也許每次騷擾過後,小草都不敢吭聲,隻敢自己默默忍受。
劉春蘭更想給自己兩巴掌,難怪小草越來越瘦了,她還以為是學藝太辛苦了,女兒才會這麼瘦。
她怎麼就不知道多問問女兒,多和女兒溝通一下呢!
學藝有什麼重要的,女兒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小草沒有和師兄交往。”突然,有姑娘站了出來。
“是師兄想和小草交往,她不同意,小草就一直騷擾她。”
“師兄就來個流氓,姑娘們睡覺的地方,他晚上總會過來。”
“我們幾個都快要嚇死了,但是師傅總說,師兄是喜歡我們。”
說到這裡,姑娘的臉上滿是厭惡,這哪裡是喜歡,這明明就是縱容自己的兒子,到她們睡覺的地方來做壞事。
“是的,師兄就不是個好人,上次我再掃地,他還想要抱住我。”又有姑娘站出來了。
六個姑娘雖然不是個個都站出來,但是有些姑娘可能想開了。
待在這樣的地方,還不如不學手藝回家去。
要是再待在這裡,說不定哪天就會被師傅的兒子糟蹋了。
這種天天被人覷窺的感受太難受了,她們實在是受不了。
“你們願意喊公安來處理這件事情嗎?”顧承州問她們。
幫著小草說話的兩個姑娘,立馬點了下頭,她們當然願意。
就是要讓公安來處理,最好是把師傅一家人全處理了。
“要,要讓公安過來,我也要把家人喊過來。”
“對,我家也在城裡麵,我跟他們說,他們還不信,還總說我想多了,我現在就讓他們看看,是不是我想多了。”
這兩個姑娘性格都是比較爆,她們其實跟家裡人說過這事情。
但是不是所有的家人,都會無條件相信自己的女兒。
“行,那我現在就去喊公安。”顧承州點了下頭,去喊公安了。
女師傅一聽到他要去喊公安,急得不行“乾啥呢!彆喊公安,有事情可以好好的商量啊!”
“彆去喊公安,我兒子也不是故意的,是不是這樣。”
“小草爸媽,咱們坐下來好好聊,你們想要賠償也是可以的。”
她也沒有想到,六個徒弟當中,有三個徒弟一身的反骨。
剩下的三個人雖然沒有吭聲,但是看著他們的眼神也帶著恨意。
這三個人心裡肯定也記恨著,隻不過沒有從嘴裡說出來。
“不行,要喊公安,我得讓大家夥知道,你們一家人是啥玩意兒。”劉春蘭堅決不同意和解,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