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真壞,竟然欺騙阿皎,主人搜集了這麼多那什麼神仙的畫像!根本不愛阿皎!”男子作勢要起身。
賀新凜一把把他拽回來摟在懷裡,“主人隻是對這那人有些好奇。”
“真的嗎?”阿皎緊盯著他的臉,“那主人隻收集他的畫像可不公平,主人給阿皎畫一幅畫吧!”
“若是主人給阿皎畫一幅畫,阿皎會很開心的!”阿皎說著激動地起身,準備去拿筆墨。
身後的男人的臉垮了下來,“李皎。”
男人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
李皎雀躍的身影僵住,完全不敢回頭。
賀新凜起身從後麵抱住他,“跟了我這麼久,一條狗也知道搖尾巴了,我討厭麻煩,你不知道嗎?”
淒厲的慘叫聲驟然響起,樓下打盹的掌櫃嚇得縮進桌底。
不一會一個俊美的男人打開房門走了出來,那人剛洗了澡,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
男人擼了擼自己的濕發,撐在欄杆上抽粗大的卷煙,煙霧飄渺,男子掃了一圈空蕩蕩的一樓,目光落在掌櫃露在外麵的衣擺上。
幾個下屬過來把渾身是傷鮮血淋漓的李皎抬了出房門。
其中一人探了探李皎的鼻尖,扭頭看向賀新凜,全無敬意,“喂,人還沒死。”
賀新凜瞥了一眼那人,扔掉手裡的煙卷,湊上去在那個下屬的嘴上啃了一口,“李監,彆以為你救過我就可以不分尊卑。”
李監擦掉嘴角的血,沒什麼表情,“需要我幫你殺掉嗎?”
賀新凜搖頭,“阿皎什麼都好,就是麻煩,把他扔去喂你的狼吧!”
李監點頭,部下抬著李皎離開。
偌大的客棧恢複平靜,李給賀新凜點了一根新的卷煙,“那位讓我們撤退,你想怎麼做?”
賀新凜吐了一口煙氣,“可能和永安王達成了什麼約定吧,北方要打仗了,他不想臟了自己的手罷了。”
“我對那個神仙王妃很是好奇,這是我的事情,我做什麼他管不著。”
李監“你就不怕那位遷怒於你?”
“隻要不玩死就行,原氏現在和朝廷關係緊張,那位隻要還想對付心頭大患那就還用得著我,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你要怎麼做?”
“今日的藏貓兒你不覺得很有趣嗎?”
李監淡淡的看著賀新凜臉上玩味的笑,“原來如此,花燈節屬下會提前安排好。”
李監說完轉身離開。
賀新凜看著李監離開的背影勾起嘴角,突然他眉毛上挑,扯出嘴裡的煙卷用力地把煙卷摁在欄杆上,把那煙卷碾成粉末。
碎掉的煙卷撲簌簌掉落,賀新淩伸出雙手狠狠地在自己臉上刮了一把,臉上露出喪心病狂的恐怖表情,雙手放下之後又換成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煩死!煩死!
賀新凜看著櫃台底下掌櫃露出的衣角猛踢欄杆,焦灼得仿佛一頭無頭卻活著的猛虎,全身無儘暴虐的獸性讓他忍不住想要毀壞所有東西!
猛踢了幾腳,欄杆踢裂了,賀新凜徒手掰下一塊木頭,朝著前台的方向砸了過去。
“滾出來!死禿子!給老子滾出來!”賀新凜一邊抽氣一邊獅吼。
掌櫃的嚇得瑟瑟發抖,腦袋伸出來剛想問客人有何貴乾,還沒開口就被飛來的尖利木頭給砸暈了過去。
看禿子倒地不起鮮血直流,賀新凜總算感覺胸口的堵塞感被疏通了出了個口子,籲了一口氣,賀新凜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夜發酵,小神仙的消息傳遍大街小巷。
第二日半天不到,福樂鋪子的福樂餅便被一搶而空。
百姓們熱情高漲,洛堯和兩個夥計加急製作了兩批福樂餅,好歹是熬到了下午。
送走百姓,店裡麵多了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
洛堯癱在椅子裡,看著少年被李二使喚忙前忙後。
少年被叫去清洗福樂餅的模具,洛堯才跟李二搭話,“二哥新雇的夥計?”
李二“他想當掌櫃,今日忙,他來幫忙,看著還算機靈,手腳麻利,等咱們走了可以把鋪子交給他管。”
有神仙效應在,福樂餅不久應該便會火遍大成……
莫名其妙又多了很多的oney的洛堯慵懶地伸個懶腰。
待李二進進出出交代好鋪子裡的事情,兩人再次竄上街頭。
他們今晚要暗中探查洛府周邊的情況,為了避免被百姓認出來,洛堯李二戴了麵具。
“怎麼樣?”
“人數沒變,和之前一樣,不過他們似乎隻是在觀望……”李二在一個小攤前停下,借著帽簷遮擋側頭低聲和洛堯對話。
“那肯定啊!咱們鬨這麼大,他們難不成還想當眾殺了我?!”洛堯在賣荷包小攤上挑挑揀揀,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不一樣……”
三天前就覺得奇怪了,這些人似乎突然就不打算殺他們了……
李二說著自顧自走向角落裡賣麵具的小攤。
喂……乾什麼去!看李二走向那賣麵具的小攤,洛堯心裡著急,麵上自然地跟上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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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攤的攤主幾天前可是殺氣側漏的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