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言甩開身邊跟著的人,來到這裡。木景桐沒注意到有人來了,依舊仰著頭感受著風的和煦。
易言看著木景桐的側臉,他感覺在哪裡見過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易言緩步走進亭子清咳兩聲“咳咳……你……新婚之夜我沒陪你,你可有怨?”
木景桐猛的睜開眼睛起身答道“易……沒有老爺。”易言質疑的看著他道“真沒有?”
木景桐搖頭道“真沒有。”易言道“那好,今晚收拾好自己,我晚上去你那,也好讓我換換口味。”
木景桐緊張道“老……老爺還是去彆人屋裡吧……我……”
易言皺眉道“怎麼?你也有不適的那幾天?”木景桐結巴道“沒……沒有……”
易言冷冷的說道“沒有那矯情什麼?欲擒故縱啊?”
轉臉又猥瑣道“好在我就吃那一套,不如……不如就現在吧,反正這裡也沒人。”易言搓著手緩緩靠近木景桐。
果然,再好看的臉沾上猥瑣兩個字都想讓人打,隻不過是輕重的問題。
木景桐緊張的後退道“老……老爺這是在外麵……”易言猥瑣道“我知道,所以你乖乖的,我們快點。”
木景桐扭頭就跑,易言眼睜睜的見木景桐跑了大喊道“回來!我讓你跑了嗎?回來!”
易言追著他跑了一段,實在跑不動了停下彎著腰喘著粗氣道“跑的……跑的比兔子都快……你這麼能跑……成婚當天……怎麼不跑啊?”
木景桐跑到一個見看不到他的地方停下,他的心臟突突直跳,他扶著身旁的一棵樹喘著粗氣心想道“怎麼辦?該怎麼辦?他不是崔銳卿,他不是……”
等緩過來些,他背靠著樹猛的向後看了一眼,確定易言沒追來才鬆了一口氣。
傍晚,木景桐吃完晚飯就把門從裡麵鎖上了。他惴惴不安的坐在榻上,想著要是易言闖進來他要不要打他。
進入六道輪回後除了法術被封了以外,武功也被禁了,他現在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漸漸地木景桐睡著了,深夜突然一道強有力的晃門聲將木景桐驚醒。
木景桐猛的站起身,緊張的盯著門口。突然門外的人猛踹了一腳房門。
那門呼隆一聲倒在地上,易言醉醺醺的找著木景桐。他看到木景桐後東倒西歪的走向木景桐。
木景桐無處可退緊張的看著易言,易言醉醺醺的不耐煩道“你呃……你鎖什麼門?這是我家以後你不準鎖門呃……”
木景桐緊張到了極點,易言離他越來越近。木景桐看準時機想要從他側邊跑出去。
那隻比他有力的胳膊攬著他腰將他扛起來扔到床上。
易言強製的控製著木景桐,木景桐用力掙紮著,可力量懸殊,掙不開。
易言醉醺醺的猛的扯開木景桐的衣裳,撕咬著,像野獸一般,毫不留情。
木景桐掐著他的脖子逼他起身,就在易言起身的那一瞬間木景桐甩了他一巴掌。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也讓易言清醒了不少。易言怒視著他道“你敢打我!”然後掐著他的脖子啃咬嘴唇。
血跡斑斑,慢慢湧出,木景桐的心像是在滴血。
木景桐突然發力用力掙紮,這也激怒了本來性情高漲的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