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在靠窗的一角,作為天河財團的大少趙留白,撐著腦袋看著窗外,作為所有少爺小姐群體中最廢物的一個,來恭維他的人少了很多。
就算有,也被他旁邊的兩位保鏢擋在了外麵。
他看見外麵屍骨累累,聽著耳畔奢靡大笑,嗤笑一聲。
拿起一根香蕉,剝去外皮後張嘴咬下,窗外風景劃過,火車上的探照燈打亮了周圍。
窗外兩個身影出現,一高一矮。
高的那人上身赤裸,雙肩寬闊如盾,厚實而有力,肌肉高高隆起,線條剛硬,從正麵看,如同一座完美威武的雕塑。
而另一個則顯得矮了些,他頭發有些淩亂,麵龐也沾染了些灰塵,身上那件殘舊的西服仿佛在告訴,眼前這人曾經也同樣優雅。
他看起來有些狼狽,可他的眼睛,卻如同星辰,熠熠生輝。
兩人皆是注視著車窗,目光與趙留白交錯而過。
看見那目光的刹那,趙留白陡然站起,快速起立的動作掀翻了桌麵上的糕點水果,他卻渾然不覺,雙手趴在窗戶玻璃上竭力的往外看著。
可是火車前進很快,呼嘯而過,那兩人刹那消失在他的視野之內。
趙留白的動作瞬間引起了車廂之內人的注意,原本熱烈的車廂頓時一靜,看著打翻一地的吃食,朱見雄頓時皺起眉頭。
“趙留白,你什麼意思?”
可趙留白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一般,臉貼著玻璃,喃喃自語
“他沒死?那個眼神,太像了,是不是他?”
他這般無視的舉動朱見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
“大家在這團結攻克一號坑,你這是什麼意思,擺譜麼?能讓你這個21級的廢物加入隊伍,還是給你爹麵子,你不要在這給臉不要臉!”
“假死麼?怎麼會在一號坑,而且看著比我們還先進來。”
趙留白將目光收回,側頭看了眼端著酒杯一副頤指氣使模樣的朱見雄,緩緩抬起腿。
腳上紫色光芒閃過,一隻閃爍著紫色光芒,繡著飛鶴的錦靴出現,猛然向前一踢。
“嘭!”
火車玻璃刹那爆碎,狂風瞬間呼嘯進車廂,頓時整個車廂內的窗簾飛舞,酒杯酒瓶四處摔落。
“傻逼!”
他留下一句嘲諷,整個人一躍翻出了車廂。
而隨著他跳出的同時,他那兩個黑衣保鏢也同樣閃身跟著跳了出去。
車廂瞬間隻留下呼嘯的風聲,朱見雄手中酒杯被他狠狠捏碎,額頭青筋鼓起。
趙留白落地便往回路快速狂奔,與其猜測不如當麵驗證,他想再次找到那兩人。
隻是當他趕到,方才那二人停留的地方之時,已然空空如也,他快速在四處轉了一圈,卻完全沒有了蹤跡。
“趙少爺,怎麼了?”跟上來的黑衣保鏢有些疑惑問道。
他並沒有回答,而是蹲下身子,仔細看著地麵上的腳印,用手一抹,泥土是新鮮的。
“不是我看錯了,這裡的確站過人。”
“他沒死,為什麼不回上城?”
“唉,剛才那車廂裡的小夥好像認識你。”金泉搖晃著腦袋說道。
“嗯,你可以把尖晶牛黃賣給他,有錢人。”
“他就是你說的天河財團的人。”
“嗯,天河財團大少,一個裝牧師的黑暗牧師。”計然冷笑一聲。
“整個上城明麵上就兩個神話職業紋章,一個是我當年的血肉機械師,另一個就是飛鷹軍團的雷獸狂戰士。”
“天河財團手下掌管了大量的藥劑師和配方,交易覆蓋三大勢力,趙嵩明是最藏拙的一個,他兒子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