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燒幾桶熱油過來。”
謝琅見到癱瘓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司浩蕩,眼中沒有絲毫情緒,反而變得更加冷漠。
對於敢謀害她女兒的渣渣,用上千萬種酷刑都不為過。
“是,是……”小吏聞言,立馬去起鍋燒油了。
“求,求你……讓我死吧……”
虛弱的聲音傳來,司浩蕩此時還有意識,渾身劇痛讓他連求饒都費勁。
他此時艱難地朝著謝琅的方向望過去,一雙哭紅了的眼睛裡儘是祈求。
祈求謝琅能讓他死。
他被謝琅施了法術,無論遭受如何痛苦皆不會死,也不會昏過去。
隻能清醒的承受那些酷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死?”謝琅毫不在意司浩蕩眼中的祈求,隻是輕笑了一聲“那也得等到七日淩遲後再死。”
“你既然謀害我女兒性命,就應該想到有今天。”
謝琅微笑著看著司浩蕩,雖然帶著笑意,卻讓人感到徹骨的寒意。
司浩蕩渾身瑟縮著,鮮血染紅了一地,手指動了一下,卻又放了下來。
他,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
一炷香後。
小吏們提著幾桶熱油走了進來,可以看見,這幾桶熱油還冒著白煙。
很是滾燙。
“回稟長公主,熱油帶來了。”
幾個小吏將熱油放在地上,朝著謝琅恭敬行禮。
謝琅看了看透露著絕望的司浩蕩,又看了看正在冒煙的熱油,嘴角微微翹起“將熱油給他潑下去,讓他好好醒醒神。”
在場的眾人無不駭然,那桶熱油現在還冒著白煙,他們離得遠也能感受到熱氣騰騰。
彆說全部潑下去,就算隻是濺到一點點,也不是人能受的。
這潑下去,能活嗎?
不會熟了吧。
“不……”司浩蕩費勁地喊了出聲,看謝琅就像看個惡魔,使勁地在地上撲騰兩下,用儘力氣也才滾個半米距離。
小吏聽到謝琅的吩咐,拿起地上的熱油,走到正在爬走的司浩蕩麵前,在他絕望和哀求的眼神下,將桶裡麵的熱油緩緩地傾斜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
熱油倒在傷口上,發出‘滋滋滋’地聲響,頓時,烤肉的香味迅速冒了出來。
司浩蕩痛地想要逃離,但不管他怎麼翻滾,熱油也一絲不差的澆在他身上。
反而因為他的翻滾,讓熱油更充分的澆到每處傷口上。
讓他疼的是撕心裂肺。
整個現場很是血腥殘忍,在場的其他人此時也覺得毛骨悚然,唯有謝琅還在座位上臉帶笑意。
仿佛在觀賞一出戲。
慘叫聲陣陣,卻漸漸減弱,到潑最後一桶油的時候,司浩蕩已經沒有再叫出聲了,若不是身體時不時抽搐,眾人還以為他已經死了。
司浩蕩此時的眼神已經渙散,極致的痛苦不是人能承受的,被熱油澆過的身體已經發白,裸露出的皮膚像煮熟的肉,恐怖的可怕。
在場的眾人鴉雀無聲,幾個受不住的官員暗自將頭轉到一邊,儘量不去看司浩蕩。
他們雖說是刑部官員,但也沒有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麵,今天這一幕,可堪稱是平生之最。
謝琅此時從座位上緩緩起身,悠然地走到了司浩蕩麵前。
俯視著他,嘴角勾起一道陰冷的笑。
“今天隻是第一天,還有六天,你可要撐住了。”
之後又開口,語氣帶有幾分陰寒“這幾天你們便好好招待司浩蕩,務必讓其死前有個難忘的體驗。”
“每過淩晨,他的傷口便會恢複如初,好進行下一輪的……招待。”
這句話明顯是對其他人說的。
眾人感到一股寒意,幾個負責行刑的小吏被嚇了一跳,立馬答道“諾。”
司浩蕩此時緩慢的搖頭,費了半天才吐出一個字,若不仔細聽還聽不到“不……”
“自作孽,不可活。”謝琅冷漠地看了一下司浩蕩,便向外麵走去,離開前傳來了幾句話“彆想著自殺,在第七天淩遲前,你怎樣都不會死。”
說罷,便走出去了。
刑部的官員此時也受不住這裡了,也立馬跟了上去。
這血腥的場景,再多看幾眼,可能會留下一生的陰影。
司浩蕩看著謝琅離開的方向,麵容慘淡,心如死灰,流下了一串串血淚。
若世有地獄,也不過如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