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琅一進來,那些用刑的小吏便停下了刑罰向她行禮,商談見此也走了過去。
“太子殿下招了嗎?”
謝琅瞧了一眼宋承澤,見他還能說話,不禁開口問道。
商談恭敬地回答道“還沒,太子殿下死活不認罪。”
“看來這刑法還是太溫柔了啊。”謝琅輕聲一笑,然後朝著商談囑咐道“你讓人去準備一桶熱水來,等會將燒開的滾燙的熱水潑到他身上,再拿鐵刷子將熟透的血肉刷下來,如此重複,我想太子殿下再怎麼硬氣,也定會將罪名一五一十地道來。”
話音剛落,全場的所有人聽聞此話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這也太狠了點吧!
不過見謝琅確定要如此做,商談恭敬一禮便下去叫人準備了。
“我要見父皇,我要見父皇,父皇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宋承澤聽到謝琅這話不禁起了一個寒顫,手腳都在不停地顫栗,他渾然想不到謝琅竟然真敢這樣對他,謝琅的殘忍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
謝琅平靜地看著他,眼神充滿了嘲諷,語氣帶著幾分漫不經心“你覺得陛下是站你這邊還是站我這邊。”
宋承澤想到傀儡皇帝看他的眼神,眼神中絲毫沒有慈愛。
就好像是一個陌生人的神情,這個發現使得宋承澤一驚,要麼父皇被人掉包了,要麼父皇被謝琅給控製了。
“你……你對我父皇做了什麼?”
發現這一點的宋承澤猛地一看謝琅,而謝琅並沒有回答。
隻是對著宋承澤緩緩道“太子殿下,你知道你跟我的差距差在哪裡嗎?”
謝琅輕蔑地看了一眼宋承澤,在他錯愕的目光下,緩緩開口“若我是你,在我擅朝廷命官的時候,直接先斬後奏,既鏟除了心腹大患,也拉攏了朝廷重臣,而到了那時事已成舟,陛下追究也來不及了。”
“而你,在我連殺了你多個心腹之後仍不敢還手,真是個廢物。就連昨天那個絕好的機會都能錯過,真是孬種。”
謝琅不屑地說道,若是宋承澤昨天真敢砍下來,她還能高看他一眼,卻沒想到這個廢物到了最後一刻都不敢反抗,真是樂死她了。
而就在此時,謝琅豐富商談準備的熱水已經來了。
熱水滾燙,上麵還冒著白白的熱氣。
宋承澤的臉色瞬間蒼白,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下漸漸滴落下去。
然後謝琅一聲令下,提著熱水桶的小吏正要將熱水澆到他身上的時候,宋承澤連忙大喊“不……我寫,什麼罪證我都寫……”
小吏的動作停了下來,緩緩看向謝琅,謝琅不禁嗤笑了一下,揮揮手讓人將宋承澤放了下來。
然後將準備好的筆墨紙硯都端了進來,讓宋承澤趕緊寫。
一炷香後,一份宋承澤親筆書寫的供詞被謝琅拿在手上,謝琅滿意地將紙張收入懷中,淡淡道“你看,這供詞不就有了嗎?”
而此時宋承澤大喘著粗氣,朝著謝琅道“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寫了。可否讓我回去?”
宋承澤此時的眼神中完全沒了當初的倨傲和輕蔑,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那怎麼行?”謝琅緩緩搖頭,然後露出邪惡的微笑,笑容令人不寒而栗“這刑具都已經準備好了,太子不體驗一下?來人,將太子按回在刑架上。”
“徐應清你食言,你說話不算話。”宋承澤目光瞪大,眼底的怒火不禁燃燒起來,將雙手緊握成拳,猛地朝謝琅砸過去,然後很快就被神龍衛鉗製,然後被押回在刑架上。
“太子殿下,我何時答應你隻要你認罪我就放過你了?怎麼能算是說話不算話呢?”
謝琅無所謂地輕笑了一下,這太子正是下令將徐應清淩遲的罪魁禍首,她怎麼能輕易放過呢?
不將各種刑具都體驗過一遍再淩遲的話,這豈不是太對不起他對原主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