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何其醜陋的靈魂!”
謝琅冷漠地瞥了何桂花一眼,這何桂花為了十兩銀子就能將女兒賣給磋磨死好幾任妻子的老男人,還將這十兩銀子全都給了她的寶貝疙瘩兒子,隻能說是偏心到了沒邊了。
她兒子覬覦江家的財產,反手毀了對方女兒的清白,還帶來了大量嫁妝,這波隻能說是何桂花和他兒子賺麻了。
按道理來說,是江梨帶來的豐厚嫁妝讓這家人過上了富貴日子,這家人隻要不作妖,好好對待江梨沒準就能富貴一生。
但是這家人偏不,花著江梨的錢,用著江梨的東西,還使勁磋磨她。
這不就是欺負老實人嘛。
最後把她磋磨死了,換來的是一個來自現代的穿越者。
這穿越者也是個果斷之人,當場就打官司和離,連把剩餘的嫁妝都帶走了。
這家人在有了江梨這顆搖錢樹之後早就荒廢了田地,整天隻靠吸江梨的血過活,靠的就是她的嫁妝。
穿越者把嫁妝一帶走,這家人當場傻了眼。
最後能被活活餓死隻能說是自作自受。
而何桂花居然敢把自己和兒子被餓死的事情歸咎於江梨身上。
隻能說是臉皮真厚。
“魔君……魔君我……”
感受到臉頰傳來的疼痛,再加上謝琅淡漠的眼神,何桂花的冷汗瞬間冒了出來。
“你們一家靠著江梨的嫁妝過活,連自力更生的能力都沒有了,還使勁磋磨她以展現你婆母的地位。江梨不堪忍受選擇和離帶走了嫁妝,你們母子被活活餓死卻認為是她害慘了你們,怎麼,對方不讓你們一家繼續吸血反倒成了對方的罪過?你是怎麼敢說出這句厚顏無恥的話的?”
謝琅對此不禁嗤笑了一聲,就算那個後來和離的那個江梨是個穿越者,但在他人眼中她就是江梨,她帶走嫁妝何罪之有?
而這行為在何桂花眼裡就是對方在謀害他們母子,何其可笑!
“她嫁給了我兒子就是我兒子的人了,她的嫁妝也是我兒子的。身為媳婦,孝敬公婆,侍奉丈夫是她的本分。我隻不過是小小的給她立了一下規矩,而她竟然敢心生怨懟。還敢跟我兒子和離,和離也就罷了,還敢把嫁妝帶走,最後活活將我們母子餓死。”
“我兒子本來是要當大官的人,都是她這個賤人,害得我兒子對讀書之事不上心。”何桂花目眥欲裂,眼中都是對江梨的怒火,在她看來,她兒子在沒遇見她之前讀書很是用功。
遇見她之後為了娶她天天去江家蹲著,荒廢了學業,而娶了她之後更是天天流連於溫柔鄉。
她不是罪魁禍首誰是罪魁禍首。
“我要江梨不得好死,都是她害的我兒子啊,都是她害的,魔君你一定要幫我收拾她那個賤人。”
何桂花狀若瘋癲,朝著謝琅的方向極儘乞求,她一定要那個江梨不得好死。
謝琅平靜地注視著這一切,她竟沒想到這世間竟還有何桂花這種奇葩的物種。
真是讓她開了眼了。
嘴角不僅微微翹起,下一瞬,何桂花的身體突然被點燃,她身上燃起了黑金色的烈火。
“啊啊啊——”
炙熱的火焰灼燒著何桂花的身體,更灼燒著她的靈魂。
來自靈魂的疼痛讓她發出慘絕人寰的慘叫,麵色扭曲起來,痛苦地在地上不停翻滾。
不一會兒,何桂花的身體以及靈魂,全被這烈火燒得乾乾淨淨。
做完這一切的謝琅隻是平靜地說了一句“這肮臟的靈魂,還是滅了吧。”
隨後天地倒轉,時間不停地往前移動,場景也在不斷切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