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們怎麼辦?聽那個妖怪的話,她往後都要折磨我們,要是不把她弄走,可能在她手上撐不了幾天,我還沒活夠,我不想死啊!嘔……”
林大貴邊說邊嘔吐,還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肚子,他感覺自己的腸胃已經都被那些食物給撐壞了。
“你不想死,老子也不想死,嘔……你給老子說說,妖怪是怎麼上了你娘的身的?”林鐵牛已經認定了謝琅是妖怪,隻有妖怪才會這樣殘忍。
林大貴回想了一下,然後想到一件事,臉上突然流露出癲狂的神色“是江梨,對,是江梨那個賤人把妖怪招來的。當初在場的隻有娘和那個賤人,肯定是江梨看不爽我們林家,嘔……然後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那個妖怪附了娘的身體。”
“一定是她,我們兩個都被妖怪弄成這樣,也就是她完好無損,真是一個賤人。嘔……”
林大貴眼中的仇恨都要化成實質,他現在恨不得就將江梨給撕了。
“我們林家是造了什麼孽啊,居然會攤上江梨這個惡毒的毒婦。”林鐵牛痛苦著仰天長嘯。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發泄自己內心的憤怒,一邊捂著自己的肚子痛苦的嘔吐。
整個大堂裡麵,都是他們的嘔吐物。
“現在不是發泄的時候,得趕緊想辦法除了那個妖怪,不把她除掉,我們都得死。”
“爹,那怎麼除啊,那個妖怪力氣大得很,而且還能憑空變出東西,我們……我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一提到謝琅,林大貴就想到了方才被謝琅強行灌入食物的痛苦,以至於他現在看到食物就想吐。
“嘔……”
林大貴又吐了一地。
“既然那個妖怪是江梨招來的,那是不是把江梨解決了,那個妖怪就會離開了。”
林大貴眼前一亮“我怎麼就沒想到。爹,還是你聰明。都是江梨那個賤人,她竟敢跟妖怪為伍,還跟妖怪一起謀害自己男人和公公,簡直就是該死,我這就去找她,把她掐死。”
說著說著林大貴就暴躁起來了,然後從地上艱難的爬行,但是渾身的力氣早就被掏空,根本就站不穩。
地上還有他和林鐵牛的嘔吐物,一個不慎,直接一個滑鏟摔了下去,整個身體立馬沾染這些嘔吐物,看起來很是惡心。
“啊啊啊……江梨,我一定要殺了她。”
摔在地上林大貴歇斯底裡的怒吼,他不敢將怨恨謝琅,就算怨恨也不敢對她動手,所以將對謝琅的恨意轉移到了比他弱小的江梨身上。
太陽落了又起,朝陽再次東升。
大堂裡麵的林大貴父子二人這才將昨日謝琅灌進去的食物吐得差不多,地上一片狼藉。
他們麵色憔悴,昨夜是一晚上沒睡,待吐完之後二人已是沒了任何力氣,直接昏睡了過去。
“大貴,你在家嗎?快出來。”
“大貴大貴,你趕緊出來,不要讓我們等你。”
大門口,四個流裡流氣的男子在朝著大門裡麵喊,年紀相差不大,大概二十歲左右。
一個尖嘴猴腮,一個身材虛胖,一個鼻子上有一顆大痣,一個一口黃牙。
身上的衣著麵料屬於上乘,但卻沾了汙垢,有點臟兮兮、油膩的感覺。
渾身上下透露著不著調的氣質,就像是個混混一樣。
“大貴怎麼還不出來?昨天我們在春風樓可是等了他好久,就是沒等到他,當時以為他會來的,就點了好幾個姑娘,結果早上了他還沒來。”尖嘴猴腮的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