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快,不是還有一年多啊。”我說道。
“嗬嗬,據我所知,你們四個是被奧鷹國的溫妮莎被動找出來的,不然你們還窩在家裡不行動。既然已經被動的暴露出來了,索性就解決所有選中者,堅持到最後的,才進行決戰。”貫丘堂說道。
“我能理解,不解決這些麻煩,他們也不能安寧的修煉。”這時公孫輝也說中了重點。
“你這話說的,好像咱倆是麻煩似的。”貫丘堂說道。
“哈哈,是不是麻煩戰鬥過才知道,也許是我的麻煩也說不定哦。”看不出來公孫輝在他那正經的麵龐下,也有一個有趣的靈魂。
“說的也是,擇日不如撞日,我們今天就戰鬥一番如何。”我現在自信滿滿,想和公孫輝較量較量。
“哦,你恢複好了?”
“好了,現在狀態很好。”
“哦,那你找一個開闊的地方,一起練練。”
“那麼著急乾嘛,萬一輸了的,就沒機會去紫月之上了。”貫丘堂悻悻然的說道。
“哈哈,大家都是敞亮之角民,沒有那麼多婆婆媽媽,走吧,你找一個開闊地。”公孫輝一點都不擔心的。
“好,走,去民兵訓練場。老邢你去開車,我打電話找他們借地方。”
“好。”
“喂,張然,能否借郊區民兵訓練場用用。”
“好,您什麼時候過去?”
“現在就去。”
“好,我這就安排。哦對了,章先生,可以參觀嗎?”
“隨你了。”此刻,無需再隱匿行蹤,畢竟在信息的洪流中,秘密猶如沙灘上的水滴,瞬間即被衝刷殆儘。況且,通過實戰的磨礪,我們更可提前遏製那些財閥家族蠢蠢欲動之心。通話終結,我們即刻啟程,驅車四十餘分鐘,便抵達了民兵訓練場。
抵達之際,隻見張然、李然以及那位大校等身份顯赫的角族成員已在場邊候著了,我們並未上前打擾,僅於遠處投以禮貌的致意。老邢亦是將閒居在家的兄弟們召集而來,眾人圍攏一起,屏息以待,準備觀賞這場即將到來的較量。而貫丘堂則悠然自得地步入張然他們之中,仿佛此場戰鬥不過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電影開場,輕鬆自在。訓練場上,塵土飛揚,戰鼓未響,氣勢已足。每一雙眼睛都緊緊盯著即將展開的戰鬥,期待著那決定性的一刻。
我與公孫輝,仿佛兩尊蓄勢待發的戰神,緩緩步入這方空曠的場地,步伐中帶著一種不言而喻的默契與莊重。我踏著堅定的步伐,朝向南方,而他,則向北而行,直至我們各自站定,在偌大的空間中,無形中拉開了二十米的距離。這距離,悄然無聲地橫亙在我們之間,卻仿佛預示著即將上演的,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隨著腳步的停止,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緩慢而沉重。我們不約而同地開始了準備,將身心調整至最為巔峰的狀態,如同即將躍出弓弩的利箭,每一根神經、每一塊肌肉都蓄勢待發。
此時,公孫輝的動作尤為引人注目——他以一種近乎藝術化的姿態,優雅而有力地拔出了背後那兩把閃著寒光的雙刀。在現代社會的背景下,這樣的舉動無疑顯得格格不入,甚至帶著幾分異類的突兀。然而,正是這份突兀,更凸顯了他身上那份不凡與堅持。雙刀出鞘的瞬間,仿佛有寒光繞體,將周遭的空氣都染上了一層清冷而鋒利的色彩
“我是使用兵器的,你要不要選一件兵器,彆到時候說我不公平。”
“我選兵器,還不如用雙拳的。”
“好,小心了。”公孫輝話音未落,身形已如獵豹般向我撲來,我亦不甘示弱,加速奔跑,仿佛兩道閃電在夜空中交錯。距離愈發接近,我猛地仰頭彎腰,以不可思議的角度避開了他如閃電般劈下的右手刀,同時,左拳裹挾著風聲,直取他腰間的軟肋。他身形一矮,巧妙地躲過了我的攻勢,旋即騰空而起,一腳帶著呼嘯的風聲,直踹我的麵門。
此刻我仍無法起身,唯有雙手交叉,形成堅固的防線,堪堪擋住這致命一擊。兩股力量在空中碰撞,擦身而過,我們各自退了幾步,但距離始終未超過兩米。
再次交鋒,我並未直接硬撼他那密不透風的刀光,而是巧妙地利用他的刀勢,不是打在他的刀麵上,就是擊在他的刀柄上,以此消耗他的攻勢。我此刻完全處於防守姿態,但他的刀法太過迅猛,讓我難以找到近身的機會。在不斷地閃避與格擋間,我尋找著反擊的契機。
公孫輝手中的短刀僅有五十公分長,卻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無限延伸,每一次揮出都伴隨著破空之聲,讓我心生寒意。即便如此,我仍被他逼得連連後退,心中暗自慶幸自己沒有魯莽硬接他的刀刃。
我的拳力沉重如山嶽,隻待他稍有疏忽,便是我的反擊之時。他每出三刀,我便趁其變招之際,猛然揮出一拳,直擊刀柄,力量通過空氣傳遞,直接作用在他的手腕上。戰鬥的節奏異常迅速,快到旁人眼中隻能看到模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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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能夠看清這一切的,唯有貫丘堂。他滿臉疑惑與驚歎,似乎無法理解我為何能兼具如此驚人的力量與速度。若他知道我修煉的乃是800星穴的功法,或許就不會如此詫異了。這功法讓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協調與強大,無論是多麼複雜的動作,我都能輕鬆駕馭。
在這場速度與力量的較量中,每一個瞬間都充滿了未知與變數,而我與公孫輝的交鋒,正是這些變數的精彩演繹。
我們的戰鬥持續十多分鐘後,我逐漸察覺到公孫輝的刀法出現了細微的抖動。這細微的變化,卻如同春風拂過湖麵,激起了我心中的漣漪。我攻擊他的手也終於見到了成效,他的刀雖然抖動不已,但揮刀的速度卻並未因此減緩。我並未選擇反擊,而是繼續扮演著一名精妙的防守者。這種狀態下的我,仿佛與風共舞,與影同行,享受著每一次閃避、每一次防守帶來的快感。
公孫輝的刀光如電,而我的防守卻如銅牆鐵壁,堅不可摧。我仔細觀察著他的每一次揮刀,每一個動作,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妙絕倫的舞蹈。我的身體隨著他的刀光微微擺動,猶如一片落葉在狂風中翩翩起舞,卻總能巧妙地避開那致命的鋒芒。而我的雙手,也並未閒著,時刻尋找著那稍縱即逝的機會,一旦找到,便如閃電般攻擊他的刀柄。
這樣的狀態又持續了十多分鐘,終於,他的揮刀速度開始慢了下來,猶如夕陽下的餘暉,漸漸失去了往日的輝煌。我知道,他開始力竭了。於是,我放下了防守,開始發起猛烈的攻擊。一拳撞開他揮刀的手,另一拳則如流星般劃破夜空,快速擊向他的手臂。同樣的方法,我不斷擊向他另一個手臂的同一位置,每一次擊打都如同重錘敲擊在鐵砧上,發出清脆而有力的聲響。
他的揮刀速度越來越慢,而我也有了更多的機會去攻擊他的身體。我的拳頭如同雨點般落在他的胸前、腰間,每一次擊打都伴隨著肌肉的震顫和骨骼的碰撞聲。我不再防守,隻有攻擊,仿佛要將所有的力量都傾瀉而出。而他也開始進入防守階段,但我的揮拳速度卻越來越快,越來越順暢,猶如一條蛟龍在波濤洶湧的海麵上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