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您今天怎麼這麼好的胃口啊。”正當我們交談之際,那位在電梯裡與我們發生“小插曲”的女主角,手執一杯晶瑩醇香的佳釀,緩緩步入我們的視線,她的眼眸仿佛隻容得下李博榮一個,閃爍著異樣的光芒。而我們,則保持著那份特有的淡然,既未給予她過多的注視,亦未曾因她的出現而有所動搖。當然,我們亦不會去理會這份突如其來的“關注”,繼續沉浸在美食的盛宴之中。
餐桌之上,各式佳肴琳琅滿目,宛如一幅幅精致的藝術畫卷,令我們目不暇接。更令驚歎的是,這裡的每一道菜肴似乎都擁有無窮的魅力,無論我們如何品嘗,桌上總是能奇跡般地補充上新鮮美味的食物,仿佛這餐桌擁有某種魔力,能夠滿足角民們對美食的所有幻想。在這無儘的味覺探險中,我們不僅享受到了食物帶來的純粹愉悅,更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奢華與浪漫。
“嘿嘿,碰到聊得來的朋友,當然得多吃點。”李博榮非常紳士的說道。
“哦,原來是李公子的朋友啊,李公子,尉遲公子已經來了,想邀請李公子過去聊聊。”她隻給予了我們一個鄙夷的眼神後,繼續向李博榮說道。
“不用了,你去吧。”
“李公子,就一起去嘛!”說著還有點撒嬌起來。
“謝謝,你去吧。”李博榮說完這句話後,眼神中明顯充斥的不悅。
“哦,那我先過去了。”她在捕捉到李博榮眉宇間那一抹不悅的瞬間,眼神如刀鋒般淩厲,狠狠地在我們兩人身上剜了一眼,隨後帶著幾分不甘與無奈,悻悻然轉身,向著尉遲公子走去,開始了她的彙報。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逐漸沉浸在這場宴會的繁華之中。
宴會的組織者,一身深紅色西裝,如同暗夜中的火焰,熾熱而引角民注目。他內搭的紅色襯衣,更添了幾分不羈與張揚,仿佛要將整個世界的熱情都凝聚於一身。他的臉龐,輪廓分明,透著一股不容侵犯的貴氣,仿佛天生就屬於那高高在上的位置。最為引人注目的,莫過於他頭上那兩根潔白如玉的角,被精心打理得又白又亮,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更顯得他身份非凡,貴氣逼人。
他身旁,圍著一圈同樣尊貴的角族,他們或低語交談,或開懷大笑,似乎都在享受著這場盛宴帶來的歡樂與放鬆。然而,當這位女角走到他的跟前,開始彙報時,他並未給予過多的關注,隻是輕輕點了點頭,便繼續沉浸在與周圍角民的談笑風生之中。他的態度淡然,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無論是這場宴會,還是生活中的種種瑣碎。
“穿紅衣服的就是宴會的舉辦者?”我向李博榮問道。
“您不知道嗎?”李博榮畢竟驚訝的說道,畢竟是被邀請而來的。
“我為什麼要知道啊。”我喝了口酒說道。
“你的請柬上沒有嗎?”
“請柬上連署名都沒有啊。嘿嘿。”我笑著說道。
“哦,他是尉遲雪錄,是尉遲家族最小的繼承者,非常具有商業天賦。”李博榮解釋道。
“尉遲家族很出名嗎?”我問道。
“尉遲家族是我國的頂級家族,家族成員掌握一軍區司令,全國的交通都是他們家族掌控著。”李博榮解釋道。
“這麼牛逼,交通不是國家的嗎?怎麼就成他們家族了?”我非常好奇的問道。
“額,說是國家的,但其實是他們家族說了算的。”
“哦,這就是頂級家族啊。”我對頂級家族的認知又深刻了幾分,心中暗自揣摩著李博榮的身份。他無疑是那龐大家族體係中的一員,手中握有國家某個重要行業的控製權,至於具體是哪個領域,我並未向他探詢。此刻,會場的氛圍因一位新客的駕到而更顯活躍,這位貴賓竟是我所熟識的角民——來自奧鷹國的溫妮莎。她身著一襲潔白無瑕的禮服,宛如初綻的百合,高貴典雅,而緊隨其後的是一位身著西裝革履、宛如管家般的角族男子,他的脖頸幾乎與天空平行,那份尊貴氣質令人難以忽視。
溫妮莎的登場無疑為這場聚會增添了無限光彩,作為奧鷹國新晉的公爵,她的身份地位顯赫至極,就連尉遲雪錄也特意邀請了她。我們三個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轉向了她所在的方向,心中各自湧動著不同的思緒。
“哦,親愛的溫妮莎公爵,非常榮幸您的到來。”尉遲雪錄領著賓客緩緩踱步至溫妮莎身旁,步伐中透著一種不言而喻的莊重。待至她跟前,他微微傾身,以一種近乎虔誠的姿態,輕吻了她的右手背,舉止間儘顯溫文爾雅,仿佛這一刻,時間都為這微妙而神聖的一瞬靜止。
“您好,尉遲公子,也非常感謝您的邀請。”修煉之力的滋養,讓年近不惑的溫妮莎,愈發顯得雍容華貴,魅力四射。她的到來,猶如一道璀璨的光芒,瞬間奪去了宴會中所有女性的光彩,成為了這場盛宴中最耀眼的焦點。她,宛如一隻展翅的孔雀,以其無與倫比的華美,傲立於眾賓客之中,令人目不轉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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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妮莎公爵能賞臉到來,也是我的榮幸。”
“尉遲公子,過譽了。”溫妮莎的話語落下,她隨之與周圍的角族們相視而笑,那笑容裡不含絲毫的客套與造作。她的目光流轉,不經意間掃過了我們所在的角落,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轉瞬間便以一抹溫婉的笑容將其巧妙掩飾,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溫妮莎公爵,請到裡麵就坐,我這裡可有上好的紅酒一起品嘗一番。”
“不用,謝謝,你們隨意,不用管我。”說著並不理會其它角族的心情,直接帶著她那高傲的跟班向我們走了過來。
“章先生,我能坐在這裡嗎?”溫妮莎走了過來,並向我詢問道,不過還在我沒有回答的情況下已經坐了下來,我與貫丘堂笑了笑看著她坐下。
“隨便坐哦,美麗的溫妮莎小姐。”我笑著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