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與李司令促膝長談,從當下時局的紛擾到未來願景的勾勒,言辭間流露出對時局的深刻洞察與對未來的殷切期望,氛圍竟意外地和諧融洽。李司令的真誠與坦蕩,讓我心生敬意,他慷慨地邀請我在軍營中留宿,以待明日。然而,我深知軍營中的士兵對我仍心存芥蒂,這份邀請背後,是理解也是尊重。於是,我婉拒了他的好意,選擇與李司令約定,明日黎明前先行離去,與軍營外的張然會合,暫居於附近城市,以待風波平息。
李司令深刻理解我的處境,承諾會妥善安撫軍區將士的情緒,靜待新軍區司令的任命。這一切,對我來說,已成過往雲煙,無需過多掛懷。從明日起,尉遲家族在政府中的各分支成員,無論罪責輕重,都將麵臨法律的審視。有罪者難逃製裁,無罪者亦將被逐出公務員行列,這是時代更迭的必然結果。
至於那些頂級財閥家族,我堅信他們終將看清時局。在首席家族與李氏家族的率先垂範下,剝離國家重器的舉動無疑是對國家忠誠的體現。其他家族若明智,自會緊隨其後,主動適應新的時代格局,否則,等待他們的將是不可避免的清理與重組。曆史的車輪滾滾向前,誰也不能阻擋其腳步。
第二日,我踏上歸途,心中揣著對梅倫市的無限眷戀,步入這座熟悉的城市。貫丘堂及其夥伴們,亦如我所料,早已捷足先登,定居在我們的訓練場裡,靜待我的歸來。然而,我並未急於與他們重聚,而是選擇了一條更為溫馨的道路——先回家,享受一頓久違的團圓飯。在這個瞬息萬變的世界裡,家庭始終是我最堅實的港灣,是心靈的歸宿。
“你殺了尉遲承百?”第二日我與他們聚在一起,槍手柏宜斯向我問道。
“是的,他不求饒,又差點發動了我國的政變,不光殺了他,他的家族我也清理了。”我解釋道。
“這算不算,我們這些選中者第一個死亡的。”柏宜斯一行,與尉遲承百之間,仿佛是兩條平行線,各自延伸,互不交集。他們之間的一切聯絡,皆由尉遲家族的成員作為橋梁,傳遞著彼此間的隻言片語。這種間接的交流方式,讓雙方的距離感倍增,也使得他們之間的對話顯得格外珍貴。每當尉遲家族成員轉述尉遲承百的話語時,柏宜斯他們總是能從中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遺憾。
“這難道就是氣運嗎?五大強國都沒有失敗者啊,世俗間你們都是強國,個體競爭你們還是最強者。”弓箭手梅瑞狄斯感慨的說道。
“嘿嘿,我不知道什麼氣運,再說現在還沒到最後,溏州,還有一些選中者我還沒去踢館呐。”我稍微謙虛了點說道。
“你就彆謙虛了,我感覺溏州沒有力敵你的角族。”梅瑞狄斯說道。
“嗬嗬,屆時再說了,氣運之說太過虛無縹緲了。”
“對了,現在我們該做什麼,返回各國嗎?”紅纓槍格雷格問道。
“先彆急返回,就在這裡住著吧,現在有一個事情也要提上日程了。”我們的對話,宛如兩條潺潺溪流,在幽靜的林間交彙,卻未濺起一絲波瀾,引得旁人隻能靜默旁觀,無從介入。老邢他們,就如同那林外的喧囂塵世,雖近在咫尺,卻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屏障隔絕,隻能遙遙相望,無法觸及這場心靈深處的交流
“什麼事情?”格雷格問道。
“就是適合我們角族的進化之法推演,我們現在有8名角族,而我還處於競爭階段,沒有太多的精力參與,而你們7位可以一起琢磨一下適合我們角族的進化之法,可以拿老邢他們練練手。”我說道。
“我們是小白鼠。”老邢他們心中五味雜陳,既懷揣著對修煉進化之法的無限憧憬,又難免為小白鼠那悲哀的命運感到一絲苦澀。
“也沒有了,我們推演的應該是最基礎的進化之法,不會造成太大傷害。”我向他們安慰道,他們也並沒有作聲。
“我們現在才武力級啊,現在琢磨進化之法,是不是早了一點,好歹對他們負點責任的。”梅瑞狄斯說道。
“是的,我們現在最多算是武士級彆,想要琢磨進化之法,有點太過牽強。”狼牙棒唐納修也說道。
“我們的修煉也是一知半解的,隻是按照腦海的思維鋼印修煉,並不能理解太多修煉原理。”貫丘堂也說道。
“那你們有沒有進入過意識空間呢?”我向他們問道,之前和貫丘堂從未聊到這些。
“意識空間,沒有。”眾所周知,當一名進化者的意識強大到一定程度,達到行星級彆的層次時,他便能夠踏入一個神秘莫測的領域——意識空間。在這個空間裡,意識的邊界就是世界的邊界,意識的力量就是一切的力量。
“難道你能進入意識空間。”貫丘堂抓住了問題的重點。
“嗬嗬,我應該可以的。”看來我真是得天獨厚,自起步便能踏入那意識的幽邃深淵。對於修行者而言,能步入意識空間,無異於擁有了以超然之姿,俯瞰自身修煉的神奇能力,對身體每一絲微妙變化了如指掌。周遭幾人,眼中的羨慕之情,不加掩飾,溢於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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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比我們都強啊,還是你厲害。”梅瑞狄斯說道。
“嗬嗬,意外、意外,哈哈。”我打著哈哈,也不想糾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