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超群收回鋼絲以後,這群小青年嚇傻了,立即開始奔跑起來,而小黃毛邊跑邊喊道“你們都給我等著!都不要走!!媽的!”。
他們跑開以後,朱元等人坐了下來,然後拿起桌子上的烤串吃起來,而朱元拿起酒杯麵對夏雨說道“來!院長,我代表自己敬您一杯!”。
夏雨看向朱元然後笑了,她倒了一杯舉起來說道“嗬嗬,沒看出來啊,你會喝酒?”。
朱元撓撓頭說道“偶爾喝一杯哈,這不是陪院長您麼?”。
“嗬嗬,好!那就乾一杯!”
兩人一飲而儘,其他人看到朱元都敬酒了,於是都端起酒杯一起敬了院長一杯啤酒。
“嗯?他們人呢?怎麼走了?”王飛端著燒烤看向剛剛那些小青年坐著的地方疑惑道。
“都滾了!來吧!王叔叔,他們那些我們要了!今天我安排!”朱元說道。
王飛搖搖頭無奈道“唉,你們還是年輕啊,這好好的生意又跑了”。
“哥,你看你,人家朱元都說了他安排了,你就拿過來吧!”夏雨說道。
王飛則是拿著那些燒烤放在桌子說道“這可不少啊,彆吃撐了!”。
“哈哈哈哈!這些太少了,還不夠我一個人吃的”唐晨這時笑道。
這次他們喝的很愉快,由於王飛的店這時也開始上人了,所以他隻是敬了一杯以後就開始忙活起來。
酒過三巡,眾人繼續聊著家常,而王飛還在忙著手中的燒烤,一切都顯得那麼祥和,朱元麵對這樣的人間煙火很是知足,秦雪則是和池青竹討論著一些女孩的話題,唐晨則是和白羽,堯天,吳超群繼續吹著牛,好不開心,而夏雨好像有些醉意了,她拿著杯子就那麼看著,仿佛這個杯子裡有很多的故事,朱元看在心裡,然後湊到夏雨旁邊問道“院長…”。
“閉嘴!我才不老呢,以後你要叫我,叫我姐姐哦…”
“額!那夏姐姐,我想問問你,那王飛叔叔為什麼到了這裡?”
朱元疑惑道。
夏雨繼續看著酒杯微微說道“其實啊,這一切我本不該告訴你,可是在我心裡憋得太久了,所以我難受啊,嗚嗚嗚…所以我們五人回來後,雖然被處罰但都保住了自己的崗位,隻有王飛沒有,你知道因為什麼?”。
朱元搖搖頭。
“因為特麼的權利!!因為他王飛沒有人啊,因為他腿斷了啊。因為我們幫不了他啊,嗚嗚嗚…為什麼啊?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啊?嗚嗚嗚…”夏雨的淚水再次決堤了,她趴在桌子上哭起來。
朱元意識到說到夏雨的傷心事了,所以不好意思的安慰道“對不起啊,夏姐,我不應該…”。
夏雨連忙止住哭泣,然後說道“你知道權利的麵前我們有多渺小啊?我們連螞蟻都不如,不要看表麵的我還是神將,可你知道麼?隻要一個命令,隻要有一個上麵的人發布命令,我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想當年蒼南處長三番五次的上去反應情況,可每次都會被推脫回來,你知道小朱元?如果不是蒼南和王飛特意攔住李少峰,我覺得整個龍國都會被他毀了,誰讓我們是部下呢?誰讓我們被人掌控在股掌之間呢?事後王飛自己辭掉了職位,然後回到這裡做起了小生意,他開過飯店,賣過房子,炒過股票都賠了,就是不願意讓我們幫他,最後乾起了燒烤,他要在這裡平庸的過一生啊,為什麼?我也知道為什麼啊?!我真想有一天我也像他這般灑脫,脫離那些勾心鬥角,爾虞我訛的地方,人活著輕鬆自在多好,可是我不能啊,我空有一身本領,難道不應該做點什麼啊?我不甘心!我要繼續往上升,我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我要…”。
夏雨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她是哭著睡著的,也是醉了才睡著的,因為她的痛苦隻有自己才能知道,可今天終於宣泄出去了,是對自己的自責,也是為自己曾經的弱小而痛苦…
在這無比現實的世界中,我們都不是主導者,亦非權力的掌控者。每一步行動都不得不謹慎小心,因為這個世界似乎容不得絲毫差錯。夏雨的一番講述,如同一盞明燈,照亮了現實的殘酷。無論我們身處何地,都必須勇敢地去麵對。
人性,在這個現實的世界裡顯得如此複雜。看看王飛,即便曾經功勳卓著、實力超群,可僅僅一次失誤,就可能被無情丟棄,仿佛淹沒在社會的沙漏之中。人性的涼薄在這一刻儘顯無疑。我們無法改變世界的現實,也無法掌控人性的善變。但我們可以堅守自己的本心,在謹慎抉擇的同時,保持對人性的思考與敬畏。以無畏之姿迎接每一個挑戰,在時代的浪潮中努力站穩腳跟,不被輕易淘汰。讓我們在這現實的世界裡,既不隨波逐流,也不被人性的弱點所左右,堅定地走出屬於自己的道路。
就在朱元打算要扶起夏雨之時,遠處傳來吵雜的聲音,由於夥伴們都喝醉了,現在隻有朱元保持清醒,也是跟他的血脈之力有關。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遠處來了一群人,他們身穿綠色製服,都是統一拿著軍棍,看樣子足足有幾十人,而最前麵的是剛剛逃跑的黃毛小青年,他竟然帶了一群軍人,朱元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看向這群人有些無奈。
這時他們已經來到了燒烤店門口,氣勢洶洶的看著眼前有些單薄的朱元,黃毛小青年立即指向朱元等人喝道“就是他們欺負我,竟然動用血脈之力!”。
一位身穿綠色製服肩膀上有四顆銀色星星的軍人看向了朱元,然後臉上帶著戲謔的微笑問道“是你動手打了我們將軍的孫子?”。
朱元剛想說什麼,王飛立即一瘸一拐的走過來賠笑道“啊哈,對不住了各位。今天就當是我的不對,我給您賠禮道歉了行吧?給點麵子哈”。
黃毛小青年還沒等王飛反應過來,上去就是一個耳光。
“啪!”
“臥槽泥馬,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也配和我說話!”
這一耳光狠狠地打在了王飛的臉上,朱元本能的要去擋住,但被王飛的一股力量阻擋住,朱元很難理解王飛為何要如此忍辱負重,可王飛摸摸臉還是賠笑說道“哎呦,好疼啊,嘿嘿!這樣可以了吧?大家不要為了這一點小事啊”。
軍官不以為然,然後喝道“你給我滾開。這裡沒你的事,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用血脈之力打我家少爺的”。
“嗬嗬,少爺?誰給你的權利稱呼他為少爺?就憑他的爺爺是將軍?現在是已經不是舊社會了,我突然覺得你說話有些可笑”朱元突然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