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竟然有如此仙姿神韻之人!!!”
“即便是看不清容貌,但那通身不凡的氣度,便也知曉是相貌不俗之人!”
“想不到,清風宗竟然有這等驚才絕豔的人物,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峰下的弟子!我等也好去結交一二。”
“”
各大宗門世家的修士見狀,也紛紛看了過來。
楚氏少主楚淮宥,南瀾慕容氏少主慕容聿白,有心想要結交懷宴。
懷宴上一世也在秘境之中,和兩人接觸過。
確切說應該是有幾麵之緣。
當時,這二人都跟在齊玉身邊,心甘情願做他的護花使者。
齊玉討厭自己,他們便也對自己橫眉冷對,嗤之以鼻。
懷宴數次的機緣,全被慕容聿白命令下人拳打腳踢一頓,然後粗暴搶去,用來討好齊玉。
楚淮宥則是在一旁冷眼相勸,勸不動就在一旁看著,末了等走的時候,一臉鄙夷地看著懷宴滿身的血,隨手打發幾個極品靈石,然後漠然離開。
回憶裡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
懷宴眉眼冷冽,對待兩人的態度既疏離又淡漠。
雖然也不至於失了禮節,但也令人難以親近。
兩人失落而歸,眼中滿是失望。
鬼王汴城坐鎮上方,見狀,一雙冰冷至極的眉眼,瞬間變得幽深了幾分。
他薄唇微啟,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眼底流轉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幽光。
“慕容氏和楚氏的年輕修士們,過於浮躁,心境不穩是修行大忌,返程路上給他們找點麻煩,讓兩大世家的弟子曆練曆練”
幽都大帝“”
深諳鬼王心思的幽冥大帝翻了個白眼,心道鬼王大人你確定不是醋罐子打翻了,所以才看這兩個年輕人不爽了!
對麵魔域貴賓席上,一身黑袍的魔君擎天端坐在首位之上,他麵色冷峻,眼神深邃而犀利,如鷹般銳利的目光緊緊鎖定著場中的情況。
然而,當他的視線落在懷宴身上時,卻微微一愣,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總覺得眼前的懷宴十分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他眯起雙眸,仔細打量著懷宴,試圖從他身上找到一些線索。
肩若削成,腰若扶風,普通的清風宗白色弟子服穿在他身上,更顯得他仙姿曼妙,翩若驚鴻。
擎天呼吸加重,喉結上下滾動,鼻頭一熱,幽藍的鼻血從鼻子裡流了出來。
這人長得也太他爹的勾人了,雖然沒有露臉,但是擎天血氣方剛,已經有些感覺口乾舌燥。
魔君擎天除了每日閉關修煉,就沒碰過男人女人,外麵的流言蜚語,他壓根兒不聞不問,懶得去搭理他們。
可唯獨這一次。
他感覺,自己被下方那人狠狠撩撥了。
他心頭一動,仿佛勾起了識海裡某些混亂的記憶。
他想了半天,便覺得頭痛欲裂,卻依舊沒想起來密室裡看到的畫像。
擎天周身魔氣滾滾,扶著快要炸掉的腦袋,吩咐身邊的暗影魔王。
“暗影,你去打聽打聽,那個人叫什麼!拍賣會開始前,本君要知道這個人的全部信息。”
暗影魔王怔了怔,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眼底滿是驚豔之色,頓時愣住了。
隨即連忙收回視線歪著腦袋,湊近擎天耳邊小聲問道。
“君上,您之前不是說那個上仙是您的白月光,像個白玉盤子似的白白淨淨可好看了”
“你這個文盲,什麼白玉盤子!”擎天怒目圓睜,一巴掌呼在他腦袋上“叫你去,你就去,哪有那麼多廢話!”
暗影魔王滿臉委屈,撓撓腦袋。
“君上,萬一人告訴屬下名字,屬下不會寫,記不住怎麼辦?”
“……艸,你個沒文化的文盲。你特爹的就不知道學嗎?”魔君擎天氣得腦殼痛,他咬牙切齒惡狠狠道。
“再囉嗦,本君就把你送進人修的學堂進修百年。”
暗影魔王嘴角抽搐,,擦了擦額頭汗水。咬咬牙,化身成一個拍賣場的小廝,直奔懷宴去了。
魔君擎天眉宇間的戾氣散開,頓時勾了勾唇,笑容邪肆不羈,滿意的笑了。
他雖然對於男人女人並無興趣,隻是眼前之人給他的感覺實在太特彆了,讓他無端生出一種將人占為己有的衝動。
汴城清秀如玉的麵孔上染上寒意,幽深的眸色暗了暗,攥緊了手中的茶盞。
在暗影魔王化成的小廝,快要接近懷宴的時候,迅速催動鬼氣,趁著擎天頭痛閉目養神,揉腦袋的功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暗影魔王給捉住,囚禁在了金玉閣的一處房間內。
汴城親自下場,看著懷宴給懷宴賠了罪。
“宴宴你受驚了……”
“可要我在此處陪著你?”
懷宴麵若桃花,卻比花還要嬌豔。汴城清澈見底的眼眸裡,泛著淡淡的緋紅,眼底炙熱的奢望和渴求,毫不掩飾。
他心臟噗通噗通的跳,俊美的臉上和好看的耳尖全都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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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阿城哥哥”懷宴關心則亂,眼神裡全都是焦急。連忙起身,修長瑩白的手,輕扶著汴城在他身邊落座。
汴城身形雖然單薄瘦削,但是勝在身形高大和懷宴說話的時候,兩人離得很近,就像是懷宴依偎在他的胸膛前似的。
全場眾人目瞪口呆,全部在風中淩亂了。
龐海等一眾煉器峰弟子瞳孔巨震,差點驚掉了下巴。
魔君擎天醒來的時候,氣的肺管子都要爆炸了。
恨不得立即飛下來,和汴城單挑,卻被右護法樂鐔給攔下了。
“君上,無需著急,屬下自有妙計。”
他附耳在魔君耳根邊悄悄說了句“咱們呀,可以半夜去挖牆角……”
以為他會說出什麼好點子的擎天“……”
合歡宗宗主鐘離塵音師徒麵麵相覷,齊齊歎了口氣,深深地為自家老祖的下半生感到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