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開車經過鬼子在街道設的崗哨時停了下來,此時那頭被拖行的鬼子早已沒了聲息,地上的血痕在夕陽下格外奪目!
麵對鬼子崗哨們的槍口,張山從容不迫的舉起雙手,等待對方盤問,鬼子之所以還沒有開槍,是因為張山經常請它們喝酒,大家都認識!
要是換做其他華人,鬼子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隊長看到這情形也頗為頭疼,"張山中佐,您這是什麼情況啊?"
"這畜生侮辱虐殺我華夏女子,居然還敢在我麵前炫耀,這是對我的侮辱,該死……"張山毫不避諱訴說著那頭鬼子的罪行!
隊長看到那頭鬼子破布一樣的殘軀露出對同類的同情,心裡想著,"真踏馬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人家都是藏著掖著,怕被這殺坯知道秋後算賬,你踏馬居然跑到這殺神麵前炫耀,簡直就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想罷,隊長為難的說道,"中佐,您要殺它,好歹也得走走正規流程啊,再不濟拉回憲兵隊去殺也行啊!
可您在這大街上殺,影響太大了,還得麻煩您和我們走一趟……"
"這畜生太氣人了,一時沒收住手,給你添麻煩了!
這樣,我把人給你,你先拉回去,我還要去買藥,明天一早我再去憲兵隊說明情況,怎麼樣?"
"這……"
"我不為難你,這樣,你給宮井將軍打電話請示一下,如何?"
隊長也隻得妥協,跑回崗亭讓人將屍體先收起來,隨後給龜田中隊長打電話請示,它還沒那個資格直接給宮井打電話!
憲兵司令部當然不隻龜田一個中隊長,但龜田絕對是和張山關係最好的,這樣更容易放張山離開,要是找其他人,萬一遇到個腦子短路的,讓自己強行扣押張山,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嘛!
果然,龜田聽後直接讓它放行,還說自己明天會親自來接張山!
距離這裡最近的是通仁醫院,這家醫院是八幾年一位英國牧師創建的,如今自然被鬼子掌握在了手裡!
這個時間點,醫院自然是冷冷清清,除了值班醫生在辦公室看著書或者報紙打發時間,就隻剩下護士還在忙碌走動!
林芳來到醫院工作已經整整半年的時間啦,這期間她可真是經曆了不少呢。從初入醫院時的緊張與不安,到如今終於順利通過了試用期,成為了醫院裡一名正式的護士,這其中的酸甜苦辣隻有她自己最清楚。
此刻,她正推著那輛沉甸甸的醫用推車,緩緩地從一間病房出來,朝著護士站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她對這份新工作的期待與堅守。
當她把車推回到護士站後,便靜靜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卻又充滿期待。
護士長很快就開始檢查起推車來,那一絲不苟的神情讓林芳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護士長終於檢查完畢,滿意地點點頭,隨後林芳才再次小心翼翼地將另一位病人的藥拿出來交給她。
“這是304房2床病人的,換藥前一定要先將傷口仔細清洗乾淨,”護士長邊說邊指著手中的藥瓶,“然後把這藥粉均勻地塗抹在傷口上,要確保每個部位都能覆蓋到,這樣才能起到最好的治療效果。
還有這是吃的藥,一定要叮囑病人小心保管,千萬不要弄掉了,特彆是這個藥丸,它可是非常珍貴的,即便不小心掉到地上也必須立刻撿起來,因為它真的太貴啦,你明白了沒有?”
就在護士長交代的時候,林芳的心卻不爭氣地加快了跳動的速度。這些藥粉和藥丸對於她來說,它們卻是堪比黃金的存在,承載著太多的責任和使命。
“給你說話呢,走什麼神啊?”護士長見林芳沒有回應自己生氣地罵道!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林芳嚇了一跳,她趕緊回過神來,滿臉歉意地說道
“啊?聽到了,不好意思,今天確實太累了,腦子有點不太清醒。我以後一定不會再這樣了,一定會認真對待每一份工作的。”
護士長看了她一眼,眼中的怒氣似乎消了一些,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她以後要注意。
林芳則用力地點了點頭,心中暗自自責,自己心理素質還是不夠。差點露餡兒了。
"好了,趕緊去,換完也就差不多該交班了……"
林芳推著車進入電梯,等電梯門一關,她趕緊將那顆磺胺藥丸找了出來,因為激動和緊張,拿著藥丸的手都在發抖!
深吸一口氣平複內心的緊張,快速將藥丸放進自己的內衣裡,至於藥粉直接選擇放棄!
護士長在配藥的時候早就計算好了,要是自己給病人用少了,下個護士換藥絕對會發現端倪,那自己離死就不遠了!
不,應該說是生不如死!
叮……
那清脆而急促的電梯到站提醒音,仿佛一道驚雷般猛地在她耳邊炸響,瞬間將她那原本有些慌亂的心狠狠揪起,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
然而,她深知此刻絕不能露出絲毫破綻,於是拚命地壓製著內心的緊張,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緊緊握住手推車的把手,邁著略顯僵硬的步伐,緩緩地朝著病房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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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病房裡住著的,是一個可惡的鬼子小隊長。在之前的掃蕩行動中,肩膀處幸運的中了一顆流彈,遭了報應!
彆看傷口不大,但槍傷不同於其他外傷,最容易發生感染,一個處理不當就容易丟掉性命,所以才舍得用上磺胺這種珍貴的藥物來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