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不,現在應該叫李秀英,抬手一巴掌拍了過去,"討打,沒大沒小的,連姐姐都敢調戲,說,是不是在這花花世界學壞了?"
"停停停,我開車呢,你也不怕我把車開溝裡去?"
張山趕緊求饒,"還有,你是誰的姐姐啊?我隻是順手救你一命,你可少在那裡攀親戚!"
"裝,你接著裝!"李秀英根本不相信,"你見過哪個佐官大庭廣眾之下挖鼻屎的?除了你葉問天,天底下就找不出第二個來!
對了,你在搞什麼啊,怎麼成了鬼子的中佐去了?"
"記住,在上海,請叫我張山!"張山糾正道,隨即就開始編筐,"你們可以在上海潛伏,我也可以啊,你們在鬼子那裡安插臥底,我也行啊!
而且,看效果,我比你們更行,你們臥個底是真的臥在底層,我不同,這顏值,這智慧,這手段,不允許我低調啊!
這不,這臥著臥著,就成中佐了,說不定過段時間就成大佐了!"
李秀英是最早認識葉問天的一批人,對他的性格最了解不過,"你就使勁吹吧,還顏值、智慧,你這麼牛,你臥成天蝗得了!"
"嘿,你這建議不錯,非常的有見地,你說,等我臥成天蝗,那到時候還打什麼仗啊,也彆分什麼島國華夏了,大家臥在一起,組成一個大東亞帝國,安逸得很!"
可李秀英卻不這麼想,"不行,我才不要和鬼子這種畜生臥……,不是,組合,也不對,反正就是不能和它們一個國家,不然,我會惡心死……"
張山無語,大姐,一句玩笑話你還當真了?咋的,你還真相信我能臥成天蝗?
人家天蝗都是單血脈的,要保證絕對的純種的,恨不得能單性繁殖那種,你居然能相信我能臥成天蝗?
就你這腦子,也難怪你一啟動就暴露,你們頭頭兒是把你當棄子放在這裡的吧?
張山似乎抓住了什麼重點,正要接著想下去,李秀英突然很嚴肅的盯著張山,"說,你有沒有出賣國家利益?"
"那不能,我就是臥個底,怎麼會出賣國家利益呢,那不成叛徒了嗎!"
李秀英這才放鬆下來,不然,自己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我警告你,臥底可以,不準出賣愛和傷害國人士,否則,我就親自把你槍斃了!"
張山隨口接道,"咋的,你要射死我啊?"
李秀英雖然沒結婚,可年齡也不小了,而且還是學醫的,怎麼會聽不出來張山又在開黃腔?
伸手揪住張山耳朵,"都說了不準對姐姐我開黃腔,你耳朵聽不到是不是?既然你這耳朵沒用,揪下來扔了算了!"
"啊,鬆手,鬆手,我錯了!"
張山立即求饒,見李秀英這麼在生氣,當即將車停在路邊,開始賣慘,"姐,我真的錯了,我真不是有意的,隻是習慣了而已!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很膽小怕死的,而這上海又到處都是鬼子,要想活命,我隻能靠我這顏值還有就是這張嘴啊!"
"哼哼,你說我信不信呢?咋的,你還能靠你那張嘴舔出個中佐來?"
李秀英可沒那麼好被忽悠,如果沒見識過張山炸了歙縣警局的狠勁以及後來的變化,也許她還能信一點!
可自從那次以後,張山雖然平時笑嘻嘻的似乎沒有變化,可真當他發起火來,那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張山賣慘不成,又開始耍無賴,"嘿嘿,除了舔,我這不還有把槍嘛!"
"切,你有槍,我還有槍呢……"
"不,你沒有……"
李秀英???
"你給我去死……"
乒裡乓啷一頓婆娘拳打完收工,李秀英完全忘記自己身處何地,又經曆何事,所有的情緒全都宣泄了出去,頓時渾身舒坦!
看著張山那個慫樣,李秀英又是好笑又是感動,這家夥簡直就是一個活寶!
"好了,彆在這裝作委屈吧啦的樣子,我這亂拳連李滿彪都打不傷還能打傷你?把藥給我,我自己回去!"
說到藥,張山才想起正事,"那不行,你得跟我走一趟,演戲就得演全套嘛!"
李秀英擔憂的說道,"那要是特高課調查起來會不會連累你?"
"不會,我就是請你過去幫我朋友敷一下藥而已,至於你是乾什麼的,或者乾了什麼,關我什麼事?"
李秀英驚奇道,"你還真是來抓藥請醫生的?"
"是啊,難道你以為我和你心有靈犀,知道你有難,然後像白馬王子一樣突然出現來拯救你?你做什麼春天的夢呢?"
李秀英還真是這麼想的,在張山說出這一句話之前,心裡都還感動著,還想著要不將就將就嫁了呢!
可這句話一出,一股無名火就壓不住了,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要是皮癢了直接說,我再給你鬆一鬆!"
"行行行,咱彆鬨了,趕緊出發吧,再耽擱下去,一會兒我朋友都涼了,我還得給她擺席!
也不知道鬼子那邊興不興隨禮,要不然,那得虧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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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山重新開車上路,同時交代,一會兒讓李秀英把口罩戴上,免得以後萬一美汁汁見到她尷尬!
李秀英不明所以,"為什麼尷尬?"
"你去了就知道了……"
鬼子的效率還是很不錯的,張山開車進入他家所在的街道時,路麵已經清洗乾淨了!
打開門進入美汁汁家,張山讓李秀英在客廳準備一下,自己拿著一個醫用口罩走進美汁汁房間!
美汁汁因為被摧殘早已身心疲憊,放鬆下來後,直接睡著了!
"美汁汁,美汁汁,川崎美汁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