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有人都把各自的手電筒調到了最大,就連耗電最大的探照燈都給開了下來。
頂上光禿禿的,原本下來的那個通道,確實不見了。
“你確定不是那些東西嗎?”我指著那些人俑問。
這會,我倒是真希望是那玩意在玩什麼障眼法,畢竟還有什麼解釋比這個更科學呢?
“不可能是。”邱悅摸著她脖子上的護身符說的斬釘截鐵。
駝背老頭摸索著口袋,摸了半天摸了張創可貼出來。
就在我還質疑他拿這玩意乾嘛的時候,一把銀色的小刀就這麼在我麵前一劃而過。
我舉著的手指上一陣疼痛傳來。
沒等我作反應,老頭又摸了張黃色符紙,拿著我的手指就在上麵畫了個圈。
不是很疼,但是我很反感,這些人做事怎麼跟那玩意一樣,就不能事先商量下麼?
駝背老頭摸出打火機,徑直就將那黃符給燒了。
我還指望見證什麼奇跡呢,結果除了一股黑煙就再沒彆的變化了。
“借你點血,不好意思哈。”
駝背老頭把創可貼遞了過來,我也隻能無奈的接過。
“邱小姐,可曾看出什麼門道?”
“你們暫且在這等著,我過去看看,若是二十分鐘我沒回來,你們便在城牆下炸個洞想辦法離開。”
邱悅從她包裡取了幾根雷管,遞給了駝背老頭。
就這樣,她在我們目視下走向那人俑所在位置,不一會就消失不見了。
剛開始,我們還能看見微弱的光,再後來就什麼都沒了,就連那一閃一閃的小東西都一並消失了。
我們坐在那裡焦急的等著,十分鐘,二十分鐘,一直等了近一個多小時。
“完了,邱悅該不會出事了吧?”
夢晴和駝背老頭都沒說話,我知道,他們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從和陳老頭分開到現在,先是那個製服男摔下橋去,接著嚴德森也沒了,現在就連核心人物邱悅也不見了,大家一下子就散了心。
我看著駝背老頭,咱這些人裡,我和夢晴純粹就是來旅遊添亂的,隻有他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走。
“夢晴,你說接下來怎麼辦?是繼續還是回頭?”
駝背老頭問夢晴。
一陣沉默過後,夢晴還是開口了。
“回魂花的孢子沒有幾天時間肯定是散不掉的,與其乾等著,不如找找邱悅和嚴德森吧,人真沒了我也沒辦法跟他們老一輩交代。”
“你多慮了,沒人會怪你,不管發生什麼,這都是我們的命。”
我聽著他們的對話,總覺得有太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搞的我也插不上嘴。
原地準備了一番,我們這才打算出發。
說是準備,其實就是我做了新一輪的心理建設,我是真的害怕,主要是覺得生理上排斥。
“不該讓她一個人去啊。”駝背老頭歎了口氣。
這話說的我很是內疚,但是這也不能完全怪我,畢竟我也是新手,要怪就怪咱來的人少了,要是真來個拆遷隊,還不得連這個頂都給他掀了。
我尋了個趁手的棍子,之前都是邱悅在前麵開路,現在她不在了,我總不能讓人家老弱病殘頂前麵吧。
駝背老頭大概指了個方向,正是那個小燈閃爍的位置。
這次我們把燈調整到最亮,依舊是見到壇子就敲,沒一會就深入到了大概的方位。
“這是我們下來的位置麼?”
我尋找那根熟悉的煙囪卻怎麼也找不到。
“彆動。”駝背老頭讓我們待在原地,他則低頭在地上仔細分辨著什麼。
“這裡根本就不是我們下來的地方。”
“會不會是嚴德森想害死我們,那家夥對您不是意見挺大的麼?”我想起在會議室發生的事,陳老頭安排的真有問題,怎麼能把這兩個家夥安排在一起呢?
“不可能,嚴家做不出這事來,怕是這墓裡還有其他人。”
“其他人?”夢晴愣了一下“死的活的?”
我是沒想到她會接這麼一句,活人還好,這死人未免也太不對勁了吧。
“怕是活死人吧。”
什麼是活死人?到底屬於死的還是活的啊?不能夠是那種電影了墊著腳跳來跳去的僵屍吧。
本來氣氛還行,隻是擔心邱悅的安全,現在好了,我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夢晴像是知道些什麼,神情上也是頗為緊張。
她從包裡摸出兩個盒子,給我和駝背老頭一人塞了一個,手感上沉沉的,像是什麼金屬。
借著燈光,我才發現那是一盒子彈。
自從我知道夢晴有槍以後,我就在想那四個製服男身上背著的東西是不是步槍了,可惜一直用黑布罩著,我也沒看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