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毛毛的,這大半夜的鬨什麼妖啊?
這裡可是三樓,莫不是邀請我一起賞月呢。
我直接把電話給掛了,電話剛掛,窗戶就被人敲響了。
“誰?”我嚇了一跳,這玩意就算有客房服務也該走門才對。
“咚咚咚。。”旅館的門也在此刻被人敲響了,一時間,我都嚇傻了,也不知道先去開哪個。
人是傻了,身體卻本能的動了起來。
要是遇到搶劫的了,我就奪門而出。
門一開,外麵竟然站著一個穿著道袍的年輕男子。
“三少?”我給嚇了一跳“你什麼時候到的?你怎麼知道在這?”
三少也不搭話,直接衝進來去開窗戶。
窗外黑漆漆的,連個毛都沒有。
“這呢。。”一個女人幽幽的說了一句。
我一轉頭,就看見一個殺馬特女人坐在我的床邊,正吃著我包裡的零食。
“誰啊?你誰啊?”我都傻眼了,這一頭挑染的彩色頭發,還亂翻彆人東西,一看就不是啥正常人。
我上去要奪我的包,卻被三少一把攔了下來。
“唉。唉唉。。自己人。。我們趕這一路,還沒吃東西呢。”
我打量了一眼他倆,個個風塵仆仆的,要不是這裡是文明世界,我都懷疑他倆是禦劍飛行過來的。
“你們咋知道我在這的?”
三少走過去,也搶了幾個零食餅乾,哢嚓哢嚓的吃了起來。
“你不是讓我帶人麼,挪,她就是,本事還可以吧?”
我走到窗戶邊上,往下麵看了看。
且不說她是怎麼找到我的,光是能從這爬上來,就已經有些能耐了。
這鎮子不大,亮著燈的也沒幾家,我看了一圈,似乎也隻有這一家旅館。
剛才上來的時候就問過了,一共就剩三個房間,都被我們的人給住了,現在趕他們走也不合適。
罷了。。
我給他倆泡了個麵,又下樓給他們買了幾根火腿腸,兩個餓死鬼總算消停了下來。
雖然我在飛機上睡了一路,但是這兩人可是馬不停蹄的趕來的,我也不好現在就喊他們開工。
“趕緊休息一會吧,四五點咱就出發。”我說著就想脫衣服上床。
“這還睡什麼啊?我可打聽過了,這些日子長白山可不太平,又是地震又是雪崩的,這要是埋了人,救晚了可就隻能抬出來了。”
他這話,嚇的我手都有些抖了。
那個殺馬特女人吃飽了飯,又從我包裡順了瓶水,兩口就給灌了下去。
我看的心裡害怕,這家夥要是拿錯了,把那瓶強酸乾下去可就刺激了。
殺馬特走到窗戶邊上,猛的吹了個口哨,沒一會,樓下就亮起了幾盞燈,我仔細一看,全是摩托車。
“走吧,吃飽了還不走,等著拉屎啊?”殺馬特說罷直接又從窗戶翻了出去。
我看的是心驚肉跳,連忙將行李背上。
“這怎麼還帶樂器呢?去給編鐘伴奏啊?”三少好奇的問我。
我懶得搭理他,裡麵裝著真家夥,除了用這個,拿什麼裝都不好使。
我給前台留了口信,讓送我的人直接回去,然後就坐上了一輛摩托。
載我的少年穿著皮衣,上麵全是釘子,紮的我全身都疼。
十幾輛摩托在山路上一陣狂飆,開了近一個小時,才將我們撂了下來。
我給三少發的地址是集合點,地圖上顯示,墓道入口就離集合點不遠。
但是這裡因為雪崩,山路已經被斷了,這就意味著,我們還要徒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