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怪?”我看了看邱悅,她朝著我搖頭,顯然,她也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
“小哥,這個您就彆裝了,想來您也就早就發現了吧。”阿卡陪著笑,他一個四十來歲的人,管我稱呼您,確實讓我很不舒服。
“什麼意思?”我問。
“從您二位把冰敲破,我就知道您倆就看出問題了,這是故意引我們下來的呢。”
“不然好端端的冰麵,非得您二位來了才碰巧裂開麼?是吧?”
阿卡這一番話,搞的我就尷尬了,這點頭吧,顯得我虛偽,不點頭吧,又顯得我太裝“你繼續說呢。”
“沙漠裡有個傳說,有人發現了一塊石碑,記錄了沙怪的形成。”
“說當年戰亂之後,樓蘭國早已殘破不堪,在徹底倒向大漢之後,就遭到了其他周圍強國的圍剿,樓蘭王帶著全家老小和全部身家,一夜之間就乘船逃進了漫無邊際的長湖裡。”
“那湖裡有個湖怪,因為覬覦公主的美色,就興起了風浪,掀翻了船隻,所有人和財寶就這樣都埋在了湖底。”
“奈何公主最後也沒能活下來,那湖怪就將公主留在了湖底。”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羅布泊在經曆了幾個世紀之後,就乾的隻剩下漫天黃沙了,那個湖怪,也就成了沙人,至今還在沙漠裡,守護他的愛人。”
阿卡煞有其事的講完了這個故事,還等著我誇他坦誠。
我氣的真想一腳踹死他,這不明擺著糊弄我們呢麼。
“羅布泊七十年代才乾的,你這石碑是七十年代後刻的?你編故事能不能編的合理些?”
阿卡聽我這麼說,立刻擺出一副冤枉了的樣子“我怎麼可能騙你呢,那石碑就是七十年代水乾了以後發現的,但是。。。”
“但是什麼?”看著阿卡結巴,我又懷疑他在現編了。
“但是那個石碑很文字,都很古老,即便是專家,都鑒定過,至今那東西還被我們收著呢,小哥要是不信,等出去了,我帶你回局裡去看看。”
看著阿卡一臉真誠,我倒是還真有點信了。
邱悅突然貼到我耳邊,低語了一番,我頓時就覺得眼前一亮。
她懷疑是那幫蜥人乾的,畢竟他們也生活在這一片區域之中。
他們莫非真能預測到湖水會乾涸?為了怕人發現下麵的秘密,特意編造了這麼一個故事?
這麼一分析,我陡然替燕子擔心起來。
真要是蜥人乾的,那個會笑的東西,指不定就是人麵蛇。
她一個女人,手無縛雞之力的,比我還能逞能,真打起來,還不得被啃的東一塊,西一塊的。
想到這,我也不去想什麼沙怪的事了,連忙拽著阿卡要往裡麵走。
“不對啊,真要是沙怪,你怎麼不緊張?”我立刻又意識到了問題“你還在演?”
“沒,這不話趕話,還沒趕到這麼,我還沒講呢,這裡麵不是什麼沙怪,是。。。。是。。。是一種魚。”
“魚?”我和邱悅同時驚訝的叫出了聲。
我之所以說可能是魚,是怕他們擔心,現在好了,他敢拿我的話來堵我。
“好啊,你真碰到啥危險,彆喊我啊。”我轉頭就走,拉著邱悅就要往裡去。
“啪。。”一團黑漆漆的東西從前麵一下子飛了出來,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濺起一片黑水。
黑暗中,燕子拿著火把走了出來,她全身都是黑漆麻黑的淤泥,就連臉上都臟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