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水豐隆,露出了一個苦澀又悲痛的笑容。
“這是那孩子,兩個月還沒有發育,隻是對方畢竟是龍族,強悍非常,兩個月已經有了不小的個頭。
我本想悄悄的處理了,可剛才馨悅說想讓你幫忙。
我想著,就交給你吧,麻煩你了。”(私設啊,大家不要計較)
防風邶握住了手中的香囊,知道這香囊裡麵封印保護的是什麼。
麵色微沉,語氣中卻帶著不可言說的難過。
“我會給他找一個好地方的,我也會替馨悅記住他的。”
赤水豐隆忍不住,苦笑了一聲。“他的父親不知道,他的母親不記得,就連我們都不能對外說。
有的時候真的覺得可悲,他的到來無聲無息,最後卻要讓一個不相關的人記住。”
相柳理解對方的悲痛,因為他清楚,沒有人比赤水豐隆,更愛辰榮馨悅。
如果這個孩子還在,哪怕沒有父親,赤水豐隆也一定會把他撫養長大。
可現在這麼個結果,大家心裡自然都不好受。
“給他起個名字吧。”
相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竟然對這麼一個小東西升起了幾分憐憫。
赤水豐隆猶豫的望了望相柳。
“就叫辰榮六月吧,不管如何,它是我們辰榮氏的血脈。至於名字,現在是六月,正好也跟他母親馨悅有些相似。”
六月,柳月,柳悅,相柳目光溫柔淺淺的笑了。
“好,就叫六月,馨悅說過,如果以後有了孩子認我當乾爹。
那麼就由我這個乾爹一直記著他吧。”
一道身影消失在原地,赤水豐隆,遙遙望著,歎了一口氣。
今日的一切包括六月這個名字都是自己妹妹的謀劃。
這個傻子,情字真是難熬呀。
轉身離開的赤水豐隆,準備回去裝模作樣的,寫兩封信寄去清水鎮。
雖然妹妹說小夭已經回歸了,可是這信件卻要留下,過幾日她們過來刷好感,這不是正好嗎?
這男人啊,真的不能戀愛腦,要不然被坑死都是活該。
抱著這樣的想法,赤水豐隆消失在原地,隻留著一地的孤寂。
第二天一早,塗山璟迫不及待的來到了豐隆的家裡。
得到了赤水豐隆的回應,心中高興。
知道了,馨悅吃掉了藥丸,更是滿心歡喜的準備去見他。
塗山家的人他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
那個害他的兄長與兄長私通的賤人還有忽視自己偏袒大哥的奶奶,他已經都料理完了。
接下來他再也不用受任何人的委屈。
等到參加完大王姬的回歸禮,他就能名正言順地繼承塗山家迎娶他的新娘。
辰榮馨悅,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讓對方慣上他的姓氏了。
塗山夫人,辰榮馨悅,多麼美妙的稱呼。
一想到那丹藥中自己摻雜的手腳,塗山璟黝黑的眸子,便越發的令人心驚。
摸了摸自己帶著的香囊,塗山璟心喜的前往馨悅的院子。
這一次被提前吩咐好的奴仆們自然不會再攔著了。
馨悅剛剛睜眼,便聽到了手下人的通報。
一想到自己如今的身子,心裡暗恨對方的迫不及待。
這要是正常人流產了,就不能讓人家歇一歇嗎?什麼人啊?
忽略了自己是神族,更忽略了塗山璟昨天拚命輸送的靈力。
辰榮馨悅沒心沒肺的在心裡暗罵著塗山璟。
但還是滿臉虛弱的把對方請進來。
畢竟他們從小到大一起生活,平日裡倒也沒那麼多避諱。
“馨悅。”塗山璟眼睛亮晶晶的走了進來,迫不及待地坐到了馨悅身旁。
“馨悅,我聽豐隆說你病了,特意來瞧瞧你怎麼樣,好點了嗎。”
剛剛坐近一股奇異的香味飄入自己的鼻子。
馨悅眼眸微閃,卻故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