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的大軍護衛著陛下很快進了雒陽城,宮內的宿衛全部由董卓的兵來守衛,其餘人不得入內。
傅乾故意留在後麵,與盧植搭上話。
“盧尚書,董卓跋扈,該怎麼辦?”
盧植皺著眉頭,也沒有頭緒。
“你這個閹黨餘孽,我等恨不得手撕了你,你還敢在此大言不慚?”盧植左邊的人對著傅乾大聲唾罵。
罵的傅乾一頭問號,他娘的,都這個時候了,還要黨爭?
此人罵完後,其他人也跟著罵了起來。要不是看到傅乾身後跟著數十個虎背熊腰的甲士,他們都要抄家夥上了。
就這還有三四人直接拔劍出來,對著傅乾大聲喝罵。
“國事到了如今地步,完全是你這幫閹黨所為,還假惺惺的商量營救陛下之事。實在令人作嘔。”
“你與董賊實乃是穿一條褲子的關係,肯定要套盧尚書的話,賊子,我與你勢不兩立。”
氣的傅乾都笑了,你們一群人煽動大將軍非得誅殺宦官,最終釀成如今的後果,竟然還敢怨宦官,合著宦官就得被你們乖乖殺死,要是敢反抗,就是最大的罪過是吧。
“你們這些人,道貌岸然,鼓動大將軍誅殺宦官,謀劃不利,全盤皆輸,還敢把過錯推到我等身上,真是不要臉麵。”
傅乾冷著臉,一點也不慣著他們。
“你胡說,大將軍出事,肯定是你們這些閹黨所為,把宮外麵的消息告訴了張讓,老夫今日拚著血濺五步,也要天誅了你這國賊。”
傅乾脾氣也上來了,這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今天定然滿足他的願望,讓他血灑雒陽城。
“夠了,還嫌這裡不夠亂嗎?”盧植氣的吹鼻子瞪眼。
“盧尚書並非是我無理取鬨,這些人實在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傅乾收起佩劍,哐的一聲歸入劍鞘。
“你這毛頭小子,說什麼胡話,國家大事,在賢臣,在諸位大臣,與你這閹黨有何關係?”
盧植此時也沒有辦法,這些公卿他也管不了,隻能勸說傅乾“求實,你先暫時離開,這裡事交給我,我自會與諸位同僚商議。”
一群豬隊友,帶都帶不動。
“盧公,董卓大軍也就這麼多人,千萬不要被他的表象嚇得,否則萬事休矣。小侄言儘於此,告辭。”
傅乾帶著人離開了,身後還傳來那些公卿嘲諷的聲音。
“閹黨還妄想翻身,我呸,有老夫在,怎麼能讓他如願?”
“是,閹黨,那劉玄德也不乾淨。啊,不包括盧公。”
在盧植陰暗的臉色下,這些人轉了話題。
“走,董卓乃是袁公的門生,咱去找太傅。”
“對,太傅肯定有辦法。”
轉過拐角,馬超氣的朝著牆上跺了一腳,恨聲說“這群人真是狗眼看人低,辦事不見他們,說話怪厲害。”
“不用理會他們,有他們苦頭吃。”
傅乾淡淡的說。
緊緊衣袖,傅乾帶著人來到家裡。
家裡還留了三十多匹馬,夠傅乾等人一人兩匹了。還有黃豆若乾,夠路上喂馬的了。
馬這種動物嬌貴的很,要是累壞了,跑的還沒人快。
說實話,世界上人類是耐力最強的了,比任何動物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