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
四人平安回到了郊外暫住地,下車時,江晨的胳膊早已被鮮血浸濕。
就連跟他抱在一起的張根生與肖芳身上都沾染上了不少鮮血。
當幾人下車時,楊燕紅看到渾身血汙的三人,嚇一大跳。
緊張的越過江晨與肖芳直奔張根生,上下齊手的在他身上摸,眼眶濕潤焦急的問
“老張,那受傷了?快給我看看?
你看見壞人難道就不知道跑嗎?
就得非要上趕子去挨刀子啊?你是不是傻啊?”
張根生看著自己的妻子不顧旁人的在自己身上亂摸,臉微紅。
有些尷尬又滿臉無奈的解釋說身上的血不是自己的,受傷的人是正站在一旁臉色慘白又被喂了一嘴狗糧的江晨。
楊燕紅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突然說受傷的不是張根生,有些發愣自己到底還要不要哭?
隨後假裝若無其事的轉身流著淚安慰江晨,並帶他進屋去清洗傷口包紮。
其他人則開始忙自己的,張根生去修車,肖芳和蘇悠則開始卸下貨車上今天外出找回來的物資,晚點在進行分配。
肖芳跟在蘇悠身後來回搬著車上的東西,眼神偷偷看了蘇悠好幾次。
今天江晨受傷的事情,是她自作主張慫恿江晨去的。
在櫻桃園裡,如果不是張根生及時趕到,後果可能更嚴重,就不是江晨隻被劃傷手臂了。
當時肖芳拿著桶子就喊江晨往櫻桃園鑽,是認定了果園裡沒有人,她們可以肆無忌憚的采摘。
因為有些果樹上的櫻桃,有些紅了,有些還沒紅。
江晨摘了幾顆嘗了嘗,發現還沒很紅的味道不太好,就一心隻想摘紅的。
兩人就往裡麵走,結果越走越遠。
走了一段距離後,發現有幾棵樹上的果子多,紅的也多。
兩人驚喜的開始逛摘櫻桃,但是這時候也發生了突變,一個40來歲左右凶巴巴的拿著一把菜刀過來了。
這女人還拿起掛在自己脖子上的口哨吹了短促的一聲後就舉著刀追著肖芳和江晨砍。
肖芳見狀立即提著桶撒腿就跑,但是這種老式的桶子是那種掛鉤的。
可能是緊張的太用力一拉,桶子一側的掛鉤直接脫落了,桶也掉在了地上。
肖芳不甘心好不容易摘的小半桶櫻桃就這麼沒了,想去撿桶。
結果她身後的櫻桃樹後邊又跳出來一個30多歲的女人,拿著一把水果刀朝著肖芳砍來。
情急之下,江晨見狀隻來得及伸手去推開正在彎腰撿水桶的肖芳。
江晨自己胳膊躲不了了,才挨了一刀。
這還不算,三十多歲的女人又連續砍來,嘴裡還罵道
“我殺了你們這些不要臉的偷果子還欺負女人的畜生,你們男的都該死……”
而肖芳此時自己也自顧不暇,因為那個40多歲的女人已經追上來了,人家拿著菜刀,肖芳就一個塑料水桶。
一個揮刀,一個拿著桶抵擋。
江晨被砍時隻來得及慘叫後慌忙躲避,當刀再次朝著江晨撲麵而來,危機時刻。
張根生從發瘋砍人的女人所在果樹背後偷偷的竄出來對著她的頭部就砍。
砍江晨的女人倒地後,跟肖芳在搏鬥的四十歲女人見情勢不妙,立馬開溜跑了。
張根生這才帶著兩人快速朝著貨車方向跑去。
之後就是蘇悠看到她們從果園裡被人追殺的畫麵。
肖芳以為蘇悠會罵她的,但是從上車到回來搬運完東西這麼長時間。
彆說罵,蘇悠連一句話都沒跟肖芳說,這讓肖芳心裡更加難受。
心裡不知道該自己主動道歉好還是等著大家事後責怪她。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晚上,大家晚飯吃完,找到的物資也利索的分完了。
該來的還是得來……
蘇悠開口說話了……
她說得第一句話對於肖芳來說就是晴天霹靂
“肖芳,我們分開走吧。”
蘇悠的話一出,不止肖芳和江晨震驚,就連張根生與楊燕紅都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