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遇到的這一支隊伍的人,都是沒有帳篷的。
他們晚上休息,要麼拿塊布墊在地上,要麼依靠著樹乾休息。
不熟悉的人就離的稍微遠一點點。
而蘇悠過來看到的場景,就是滿政與白天看到的那個隊長正滾在地上肉搏。
你來我往的拳拳到肉。
而言光則是瘋了一樣拿著唐刀瘋狂砍著地上已經不能動彈的人。
這個隊伍的其他人害怕的縮成一團在邊上不敢靠近。
此時的滿政正落在下風,被白天的隊長壓在身下猛捶。
蘇悠快步衝上前拿著壞手槍對著正打的起勁的隊長說
“住手,你在打我就開槍了。”
白天的囂張隊長停下動作,抬頭看著用槍指著自己的蘇悠。
衝著蘇悠邪笑著說
“你以為拿把玩具槍指著我,我就會怕嗎?”
蘇悠也笑了起來,快步向前用手槍抵著他的腦門並且拉動槍後扳手發出子彈上膛的聲音說
“那你要不要試試這單動左輪手槍是不是玩具?”
當蘇悠把槍口對準他腦門那一刻,冰涼的觸感傳來。
真槍械的質感跟玩具槍是不能比的。
白天的隊長近距離的看著蘇悠抵在他腦門上的手槍。
身為武警戰士出身的他,辨彆真偽還是能做到的。
所以此時他怕了,他高舉起雙手害怕的說道
“彆開槍,我就是跟他切磋一下,沒有惡意。”
蘇悠可不管他有沒有惡意,她此時的心裡比這個隊長還慌。
因為隻有她自己知道,這把槍是壞的,根本就開不了槍。
所以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他說
“站起來。”
等他站起來後,滿政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又聽到蘇悠冷漠的說
“把他身上的槍卸下來。”
滿政有些猶豫的說
“這不太好吧?我們的槍是不能離身的。”
蘇悠瞪著眼睛看著滿政,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發怒道
“你卸不卸,不卸我現在就槍斃了他,等到了藏城,我就跟李師長說是你殺的。”
果然,滿政和這個隊長一聽蘇悠居然認識李師長,更加不懷疑這把手槍的來曆了。
滿政乖乖的把對方的槍卸了下來,蘇悠不放心他,讓滿政把槍給自己。
最後滿政隻能不情不願的把槍遞給蘇悠。
然後蘇悠又指揮滿政先把這個隊長給捆起來。
等捆好蘇悠才放鬆下來,揉著自己舉的發酸的手臂回頭去看還在發瘋的言光並對他說
“夠了,言光,你惡不惡心,這都被你砍成肉泥了。
你是要讓一會陽陽她們過來,看到一個惡魔爸爸嗎?”
提到陽陽,言光才清醒過來,停下動作看著腳下血肉模糊不成樣的人。
環視了一下躲在一旁不吭聲的人問
“他有沒有家屬在這裡?”
其他人瘋狂搖頭,有個大膽一點的說
“沒有,我們都不認識他,我們隊伍正好缺一個人。
他是隨機加入我們隊伍的。”
蘇悠看向被綁著正一臉鬱悶的隊長
“你是他家親戚嗎?”
這個隊長原本就被一個女的用槍指著還被綁了起來,心裡正窩著火。
聽到蘇悠說這人是他親戚,立馬大罵道
“你有病啊,誰跟他是親戚了,他是誰叫什麼名我都不知道。”
“那你白天乾嘛幫著他。”
“他是我隊伍裡的人,受我保護,躺在地上哀嚎滿嘴是血,我不幫他難道幫你啊?”
蘇悠癟了癟嘴,心想好像說的挺有道理的。
但是又響起剛剛聽到的槍聲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