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驚宴問候了太子爺十來分鐘,扶著牆壁出房間時,秦姌和夜濃跑上樓。
“驚宴。”
黎驚宴緩了口氣,小步朝閨蜜走去,“夜濃姌姌,你們怎麼來了?”
夜濃轉達戰羨的話,“太子爺今早有事,讓我和姌姌過來陪你。”
秦姌看出閨蜜走路費勁,尷尬了一瞬,扶住她,“沒事吧驚宴?”
哪哪都痛的黎驚宴強顏歡笑,“沒事了,都過去了。”
倆閨蜜終於放心了,夜濃說“驚宴,太子爺好猛好愛你,前天為你報仇打褚家那個畜生,把腕表盤都打碎了。”
沒看到太子爺打人,這事是她和戰羨鬥嘴時,戰羨告訴她的。
黎驚宴驚訝,太子爺佩戴的腕表不曾麵世,但她觀察過,那款腕表的表盤比頂奢手表更堅硬。
太子爺怎麼打褚旭的,竟然把表盤都打碎了?
秦姌說“驚宴,褚家出事,應該也是太子爺策劃的。”
“褚家怎麼了?”
“褚旭失蹤之後,褚氏集團被榮家搞的股市崩盤,期貨爆倉,一夜之間負債百億,褚家所有人成了過街老鼠”
黎驚宴聽著閨蜜的話,抱怨太子爺的心,不受控製的亂了頻率。
生活上寵她,她出事,君珩及時出現,為她暴打褚家二世祖。
那個男人,除了床上要命之外,對她又寵又護。
黎驚宴思索著事情,和閨蜜下樓吃早餐。
秦姌得知這件事後,一直在自責懊悔,“驚宴,投資先投人,這次是我們沒查到褚旭是個表麵偽善的畜生,導致你遇到危險,是我們失職”
黎驚宴說“褚旭是豪門闊少,要想隱瞞,普通人查不到,以後請專業人員查。”
“好。”
戰馳野走之前,跟她說了合同的事,喂她喝了水,但她的嗓子還是疼。
黎驚宴啜了口咖啡,乾疼的嗓音得到緩解,看向秦姌,“合同沒有生效,咱們重新選醫療公司。”
夜濃囫圇咽了水果,笑眯眯說“太子爺推薦了個醫療公司,我和姌姌仔細考察完,做了分析,可以投資。”
太子爺推薦,黎驚宴便說“審計完儘快推進。”
“收到。”
閨蜜們吃早餐談公事。
那邊,太子爺在戰氏集團開會。
會議結束後,戰馳野返回總裁室。
持手機在辦公椅上坐下,戰羨將特殊手機遞給自家少爺,“少爺,聯係上暗線大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