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音回到家中的時候,容易正在沙發上看書。
看他進門,少年欣喜地站起來“哥哥。”
起的猛了,腳腕一痛,他又跌坐回去“哎喲。”
“你彆亂動。”慕容清音無奈,外套也沒脫,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
“今天上藥了嗎?”
“嗯,上藥了,好一些了。”容易點點頭。
慕容清音低頭看了一眼他的腳腕。
還是腫,真沒看出來好在哪裡。
這小混蛋。
他歎了口氣“腳傷成這樣,還下來乾什麼,讓他們給你送上樓吃就是了。”
容易笑了笑,笑容靦腆“想哥哥一回來,就能見到哥哥。”
少年白皙的麵龐上一抹紅暈,像極了剛剛新婚的小媳婦兒。
慕容清音也笑了笑“一天不見而已。”
這小家夥,平日裡天天跟在他身邊,像條小尾巴一樣。
難得給他放個假,怎麼還不習慣了。
容易伸手攬住他的腰,人就偎了過來“我想你。”
少年穿了件黑色睡袍。
柔軟光滑的絲綢裹著少年和絲綢一樣光滑柔軟的身體,偎在他的懷中,莫名性感。
慕容清音的眼神暗了暗,伸手給他攏好衣服“彆勾我,我沒那個定力。”
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時候,他尚且生不出不該有的欲念。
可是什麼都做過之後,他真看不了容易這副模樣。
分分鐘都想把他丟到床上去,然後胡鬨到天昏地暗。
“哦。”
容易紅著臉攏了攏衣襟,沒什麼用處。
睡袍這種東西,就是這樣子啊。
慕容清音站起來,彎腰將他抱起來“走吧,去吃飯。”
“嗯。”少年攬住他的脖頸,仰頭在他臉上一吻,“哥哥真好。”
“說了彆勾我,除非你的腳想廢掉。”
慕容清音低聲說,聽著像訓斥,其實全是寵溺。
“我也可以不動。”容易紅著臉,低聲說。
“你還想占我……嗯?”慕容清音剛想打趣他,忽然愣了下。
“本來,也該是哥哥……”少年的聲音更小了。
慕容清音的眸色暗了暗,又恢複清明“算了,你還小,我怕傷到你。你啊,安心的養兩天吧。”
容易不想歇,可是想想自己已經腫成了豬頭的腳,好像也的確不敢動。
孩子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哦。”
吃過飯時間已經不早了,慕容清音回書房看文件,容易窩在他身後的沙發上看他帶回來的會議記錄“哥哥,兩線作戰都不容易,三線,壓力有些大。”
“我也不想,沒辦法。”慕容清音在地圖上畫著,歎氣。
“我如今是他們的眼中釘,一個個嘴上說著擁護,心中想的全是怎麼弄死我。我就算不動手,他們也會動手的。”
他隨手圈了個地方,把筆扔下“就這樣吧,打仗肯定有壓力,不過壓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