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音扛不住撒嬌的容易,到底去酒店開了房間。
就在他鎖上房門的同時,一雙手從背後環住他的腰,容易鬼魅般出現在房間裡。
哦,也不對,他本來就是鬼魅。
慕容清音回頭看他一眼,笑了一聲“你跟的倒是緊。”
“我怕你跑了。”
容易蹭蹭他的臉,像隻撒嬌的狗兒一樣。
“往哪裡跑啊?”
慕容清音回身,揉揉他的頭發“好了,乖,先鬆手,我去洗澡。”
“好。”容易乖巧地鬆手。
注視著慕容清音脫了外套,往浴室裡去,他的眼底蘊著化不開的欲色。
他已經開始期待這個夜晚了。
接下來的時間,乾柴烈火,自然是少兒不宜的。
就在兩人難舍難分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容易,停下。”慕容清音勉強從情欲中清醒過來,恢複了些理智,“有人。”
“不管,這是我們的夜晚。”容易任性的親吻著慕容清音的耳垂。
門外的敲門聲再次響起,接著是一個端正嚴肅地男人聲音“開門,警察,查房。”
“艸!”慕容清音和容易同時低咒了一聲。
一個是漸入佳境,一個是緊要關頭。
兩人硬生生停住。
門外又開始敲門了。
慕容清音不得不開口“知道了,等會兒。”
因為好事被打斷,慕容清音的口氣不太好,倒是很符合被攪了清夢的憤怒。
又過了些時候,門外基本已經耐心耗儘,能聽到有人喊服務員拿房卡來的時候,慕容清音拉開了房門。
年輕總裁裹著浴袍,麵色不善,看著門外站著的幾個穿製服的,冷冷地道“幾點了,不看表?查,趕緊查,查完滾!”
為首的說了句“抱歉”,便帶人進了房間。
慕容清音住的是套房。
客廳什麼都沒有,進入臥室後,也沒有任何發現。
房間裡空蕩蕩的,被褥半敞開著,一隻倉鼠蹲在床頭櫃上死死地盯著他們。
不知道為什麼,幾位執法者總覺得這倉鼠的眼神極凶,像極了要殺人。
他們又覺得不對。
倉鼠啊,那種毛絨絨的小毛團能乾什麼?
最多就是咬人手指頭一下。
慕容清音斜倚在門邊,姿態慵懶,似笑非笑“查啊,好好查查,要不多喊點兒人過來,把床拆了?興許床底下藏著屍體呢。”
執法者“……”
突襲沒有發現任何東西,他們自然也不能繼續擾人清夢,隻能說了句“抱歉”,便撤離了。
慕容清音靠在門口,看著要走的幾人冷笑“不再好好查查了?要麼,留下來看著我睡?”
“打攪先生了,我們也是例行公務,還請您見諒。”幾個人不得不停住腳步,為首的又道了個歉。
回答他的,是房門被重重摔上的聲音。
為首的人看了一眼關閉的房門,轉身往外走。
媽的,大半夜的,誰報假警,說有人嫖娼!
他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