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音無可奈何,不得不把孩子抱進懷裡輕聲哄他“乖啊,都是假的,你彆怕。”
“你騙人。”容易抬起頭,看了眼屏幕,恰好裡麵的女鬼一襲紅衣,四腳著地衝向鏡頭——
“啊啊啊啊啊!”
容易尖叫著重新撲進慕容清音懷裡。
慕容清音“……”
說真的,他應該包場的,前排的小姑娘應該回頭用看禽獸的眼神瞪他好幾次了。
和他相比,容易身量嬌小,一張漂亮的超越性彆的臉,又是一頭長發,像極了不諳人事的小女孩。
慕容清音幾乎能想到小姑娘的內心活動。
她一定是把他當成為了揩油騙女朋友來看恐怖片的大豬蹄子了。
天地良心。
慕容清音已經死心了。
至少在這裡,他想裝柔弱已經不可能了。
青年總裁生無可戀“這樣怕,我們不看了?”
“我不!我要知道女鬼抓到了沒!”
容易不答應,一雙素白纖長的手緊緊抓著慕容清音的胳膊。
“……”
很好,他當時為什麼要帶容易看恐怖片?
慕容清音默默地在心中將恐怖片拉進了以後觀影生涯的黑名單。
看歸看,某位祖宗的膽量著實離譜,在不知道他第多少次尖叫後,慕容清音忍無可忍,低頭吻住了容易那西府海棠般的唇,將他的驚呼聲都堵了回去。
容易一時呆住。
這個吻不是淺嘗輒止。
兩人都沒什麼經驗,如同兩張白紙。
可恰恰是冰雪琉璃相遇,純白透徹,更動人心弦。
兩人擁吻在一起,明明誰都沒有說過什麼,沒有做過什麼,卻像是一對熱戀的情侶……
等到慕容清音鬆開容易的時候,素來清冷的鳳眸有容易讀不懂的濃情。
“清,清音。”
容易的聲音有些發顫,有些不太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親自己,也不太明白自己心底這莫名的情愫。
慕容清音抬手揉揉他的頭發,隻是把人抱在懷裡“還怕嗎?”
容易咬著唇搖了搖頭。
怕什麼怕,他心跳的比剛剛怕的時候都快!
兩人從電影院出來,又逛了一圈,買了些彆的東西。
容易一路上都不太敢抬頭,羞羞答答的模樣,倒像是個小姑娘。
慕容總裁也是頭一次當登徒子,一時也有些不知所措。
回去的車上,氣氛詭異的安靜。
容易趴在車窗旁,出神的看著窗外,也不知道是不是夜景當真那麼吸引他。
回到家中,容易一頭鑽進了遊戲室,又被慕容清音抱出來。
“乾嘛啊!”少年的嗓音有些軟軟的,眼睛都濕漉漉的,像受驚的小兔子。
“玩了一天了,不許玩了。”
慕容清音抱著他往樓上走“去挑間房間,該睡覺了。”
“我可以不睡。”
小家夥攬著他的脖頸,哼哼唧唧地抗議“我們血族又不是人類,我們是夜行性動物。”
“怎麼,你也能變成蝙蝠掛在房梁上?”
慕容清音想起一些影視作品,笑著打趣。
“我為啥要變成蝙蝠啊!”
容易急了,在他懷裡踢了踢腿“我就不能是貓嗎?”
蝙蝠好醜,他不要!
“行啊,你變一個給我看看?”慕容清音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