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旬正要發作,蕭愧咬著牙,有所顧忌地拉著他往旁邊挪了下。
花鏡眠抬腿往上走時,蕭愧一腳把他踹下去。
誰知,花鏡眠早有防備,在他抬腿瞬間避開了,轉而反擊。
蕭愧踉蹌往下跌了兩步,膕窩挨了一腳,直直往下摔。
而他摔下要砸到的人,是下方離他們一米外的葉昭。
葉昭眼疾手快,往左側閃避,哪知蕭愧本能反應把他當救命稻草,拽著他胳膊。
被連帶著摔下去那刻,葉昭心裡想罵人。
腦子不好,你害什麼人?
你害人就算了!
牽連無辜做什麼?
傻叉!
忽然,左手腕間一緊。
他被人拉了一把,得以穩住身形,不至於跌倒落得個粉碎性骨折的下場。
而蕭愧就沒那麼幸運了。
沒了葉昭做個墊背的,則是像個滾雪球一樣。
源源不斷的雲霧遮掩,看不清他摔得如何淒慘,隻能聽到一聲慘叫。
聽著怪頭皮發麻。
葉昭麵上一涼,忽然有一陣風風吹開麵紗。
二人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愣了一下。
花鏡眠看到他容貌,握著他手腕的力道加重。
葉昭眼疾手快將麵紗拽回。
將麵容重新遮掩後,掙開了他。
想起對方好歹算幫了他,躬身向他道謝。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有這一身女子裝扮,本著少說少錯的原則,他不發一言。
花鏡眠隻當他嚇壞了,麵對他的行禮,抱拳回禮,沒多想往前走了。
而李旬怕遭到報複,也知道從蕭愧摔下去開始意味著淘汰,早就往上跑。
隻要少數人能走到一千八百八十步,剩下的八步便開始產生幻覺。
從中從台階滾落的數不勝數。
花鏡眠也不可避免在那裡停滯不前。
以前閃過的一幕幕,都是村民和父母慘死,求他救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