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一呼百應,早已饑渴難耐渴望一場戰爭的魔族們一湧而上,和九宮門弟子廝殺起來。
“砰砰砰砰!”
隻是尚未傷到九宮門弟子分毫,密密麻麻的冰絲淩空而來,如蛛絲纏得魔族所有人密不透風,動彈不得。
一掌淩厲掌風甩出,把他們掀飛。
魔族哀嚎遍野,聲聲不絕。
這種情況下,葉昭踏風而來,徐徐落地。
自他出現,所有人驚呼不斷。
“明熙仙尊!”
九宮門弟子看到他,雙眼滿是崇拜仰望,如潮水圍攏過來。
哪怕他們從未見過葉昭的真容,可是隻要每次看到他,總會難以抑製心頭的隱晦的渴望。
隻是在他們眼中,他如同高懸夜空的明月,不可高攀,不容折辱。
“你們可有受傷?”葉昭深知來晚一步,生怕他們有個好歹。
眾人哪裡聽得了這些,唯恐他擔憂,爭先恐後搖頭解釋,“沒有沒有,我們好著呢。”
葉昭鬆口氣,“沒事就好。”
“嘖。”清晰無比的嗤笑聲突兀地響起。
驅散了溫暖與熱鬨的場景。
聽到這個聲音,葉昭神色微頓,接著望向被魔族簇擁的人。
一步步走過去,周圍的喧囂聲仿佛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
對方注意到他在看,筆直地目光如風刀霜劍攻擊過來。
時隔數年,戰場相見,氣氛詭異。
“好久不見,本尊的好師尊。”花鏡眠語氣說不出的陰陽怪氣。
從人群走出,葉昭不為所動,“你我早已不是師徒關係,這聲師尊免了。”
這句話中,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隻有他清楚。
似有冷光掠過雙眸,花鏡眠煞氣彌漫,“十年了,我們當初的債,該算清了,我來不是敘舊的,是來給我心愛之人報仇的。”
“既然如此,你針對我就行,和他們無關。”葉昭就事論事。
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花鏡眠冷笑不止,“是生是死,就看你了,要麼和我一戰,要麼九宮門給你陪葬。”
死一個還是死一窩,那還用說?
葉昭打算背黑鍋強行走劇情,並不意味著為了背黑鍋,連累無辜之人。
聽出花鏡眠沒有遷怒旁人的意思,正合他意。
手中幻化十字長劍,還不忘拉一波仇恨,“入魔就正邪殊途,你找死,我成全你。”
花鏡眠手握玄鐵劍,寸步不讓,“勝敗未定,我可不是當初任你宰割的小子。”
率先發起攻擊,長劍往他麵門挑去,裹挾著淡淡的黑氣。
葉昭長劍揮出,凝結絲絲縷縷的寒意,雙劍碰撞敲擊,轟鳴聲震耳欲聾。
飛沙走石,電閃雷鳴,轟鳴聲翻騰。
二人從九宮門一路打到山下湖邊小竹屋。
打了兩個時辰,勝負未分。
白色靴子如同展翅白鶴踏過碧綠的湖麵,泛起陣陣漣漪,葉昭漸漸體力不支,已有疲憊之色。
而花鏡眠有所察覺,招招狠辣,步步緊逼,“記得這嗎?”
葉昭不發一言,此時任何事物不值得他分心勞神。
不需要回答,花鏡眠自顧自道,“就是在這裡,你把江姑娘殺了,我本來是要表明心意的,是你,毀了這一切!”
他要在這裡殺了葉昭。
“我拭目以待。”葉昭輕而易舉地挑起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