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真心相愛的人,聽到這樣的話,隻會驚訝,憤怒,痛苦。
指著鼻子罵一片真心喂了狗。
如果是糾纏不休的怨偶,麵對這樣的話,肯定大打出手。
可渣男早就給寵的無法無天,不需要將任何人放在眼裡,包括沈清書。
如今對他百依百順,任勞任怨的沈清書,說出這樣無異於天方夜譚的話,他的反應和影視劇所有的渣男一樣,認為他是玩欲擒故縱。
饒是如此,氣憤也是在所難免的。
唯一不同的是,渣男腦回路不太一樣。
他的第一反應是微微瞪大圓潤的眼珠,“沈清書,你瘋了吧。”
被偏愛的人,總是有恃無恐。
哪怕時刻擔心如流沙逝於掌心,也會打腫臉充胖子,虛張聲勢。
天天吵著要離開的人,往往是離不開那個。
隻要有人一哄,就能體麵地原諒那人。
奈何,今時不同往日。
沈清書沒慣著他,靠在床頭,此刻的他戴著口罩,遮擋了大半張臉,卸掉妝容。
可現如今,他選擇撕開阻隔在二人之間那醜陋的遮羞布,“葉昭,你比我清楚,你和我結婚,為的就是我的錢,如果我一無所有,你會多看我一眼?”
“照我看來,這場婚姻就是一場笑話,不如到此為止。”
“想甩掉我,做夢吧你。”葉昭一口拒絕。
隻是哆嗦的手指,出賣了他,他沒有表麵那麼冷靜,也沒有那麼自信。
沈清書目光如炬,如利劍劃破黑夜,“現在同意離婚,除去以前給你的錢財,房車,我會給再給你五百萬,副總的職位保留,就當做了斷彼此的孽緣。”
“倘若你執迷不悟,那就打官司,鬨得人儘皆知,以後你就找不到下家。”
葉昭隻感覺寒意從腳底竄到頭頂,坐在他床邊去握他的手,卻被躲開。
他狼狽地收回手,“沈清書,你到底怎麼了,不就是吵架換條項鏈,為什麼要到離婚這個地步?”
乾得漂亮!
主角受終於支棱起來了!
沈清書望向牆壁的掛鐘,反唇相譏,“四個小時前,你不也是為了條項鏈鬨離婚?現在我滿足你的心願,你反而不樂意了,怎麼,是嫌棄我給的少?”
“你就是這麼看我的?”葉昭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