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勁開車帶錢家一家三口去金陵的海月樓吃飯,將車在停車位上停好。便主動給坐在後排的未來嶽父嶽母打開車門,又在前麵引路。
錢多多自己從副駕上下車,乖巧地跟在父母身後,一同朝那燈火輝煌的飯店走去。
就在他們即將踏入飯店大門之際,突然聽到後麵有人大聲呼喊著“錢悅橙”。錢多多疑惑地轉過頭去,隻見兩個身著時尚服飾的年輕女孩正興衝衝地朝著她跑來。
其中一個穿著綠色連衣裙的女孩跑得氣喘籲籲,一靠近就開始對著錢多多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錢悅橙,你也是來參加同學聚會的啊?去年你一次都沒來過,我們打電話去找你,你媽不是說你去京城參軍了嗎?怎麼現在又出現啦?”
而另一個穿著白色短袖襯衫的女孩則顯得格外客氣,她微微欠身,朝著錢父錢媽禮貌地喊道“叔叔阿姨好。”
這下子,那個綠衣女孩似乎才猛然回過神來,看見前麵的長輩,連忙也跟著打招呼“叔叔阿姨好!”
錢多多看著眼前這突然出現的人雖然她不認識她們,但從她們的話語和舉動中,她大致能猜到這些人應該是自己的高中同學,而且看樣子今天是在這裡聚餐。
一旁的錢媽看到女兒此刻的反應,以為她有些尷尬或者不高興,(其實錢多多的表情是呆滯)。
錢母回想起去年女兒落榜後的一直鬱鬱寡歡的場景,那時的陰霾也一直籠罩著整個家庭。
她覺得女兒向來敏感細膩,生怕錢多多會因為這些昔日的同學而遭受奚落與嘲笑,於是,她毫不猶豫地站出來,主動替錢多多打圓場道
“哦,你們是我家悅橙的高中同學吧,我家這孩子去年確實有些遺憾,不過她很堅強,又複讀了一年,如今可算是苦儘甘來啦!
今年預估成績能考上中央財大了,所以我們一家人特意出來好好慶祝一下。”
綠衣女孩聽聞此言,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隨即立馬說道“啊?你複讀還是考去了京城啊?是為了跟方睿在一起嗎?今天方睿也在,不過聽說他在北校已經有女朋友了。”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刻意的打探與調侃,似乎想要揭開錢多多的傷疤,或者根本就是看她的笑話。
錢多多看著她那副嘴臉,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真覺得這綠衣服同學簡直就是綠茶婊。
當著她父母的麵,先是戳她去年落榜的傷疤,接著又是戳她曾經初戀的傷疤,根本就是老母豬帶胸罩——一套又一套,讓人作嘔。
然而,此刻的錢多多早已不是原主那個脆弱敏感的少女,看見肖勁正朝她走來,她立刻走過去拉住他的手,
“去年我的成績上一個普通本科還是綽綽有餘的,隻是我不想委屈自己上一個普通大學,所以又複讀了一年考上了中央財大。
至於方睿,就是上高三的時候,精神壓力太大了,我們互相找一個精神寄托,傾訴壓力的對象罷了。
給你們介紹下,這是我現在的男朋友,肖勁,是京城軍區最年輕的中高級軍官,我是為了他才考去京城的。”
說完這些話後,錢多多壓根兒就不去在意那個“綠茶婊”會作何反應,轉身果斷帶著肖勁以及自己的父母一同推開了飯店大門。
就在看見肖勁的一瞬間,那兩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被身著一身筆挺綠色軍襯、模樣高大又帥氣的肖勁給閃到了,足足愣在了原地三秒鐘之久,隨後這才如夢初醒般地跟隨上眾人一起走進海月樓。
肖勁打心眼裡特彆喜歡錢多多拉著他在彆人麵前得意洋洋地炫耀的動作和表情,要不是因為未來的嶽父嶽母正看著他們,他肯定會忍不住當眾親她。
而當店長一眼瞧見肖勁和錢多多攜手走進店裡的時候,那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愈發熱情起來,趕忙走過來招呼道“錢小姐、肖總,你們怎麼來金陵分店了?”
錢多多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滿臉疑惑地問道“你認識我和肖勁啊?”店長則不慌不忙地解釋道“這是自然啦,我們店長級彆的人員,在被外派到各個分店之前,基本上都必須要在總店接受至少半年以上的嚴格培訓。
您二位是我們老板的好朋友,我自然是早就認得啦。而且您之前還有過一回,在我們總店專門調整牌桌的財位呢,當時還是我幫您把桌子給挪動到位的呢。”
錢多多當著自己父母的麵,被提及曾經打牌的事情,心裡頓時湧起一股莫名的心虛感。
肖勁見狀,直截了當地說道“我們事先沒有預定包間,現在店內還有空閒的包間嗎?麻煩你幫忙安排一下。”
店長一聽,連忙應聲道“沒問題,有一間常年的包間空著。”說完轉身就前麵引路,要帶他們要坐電梯上三樓。
綠茶婊見錢多多居然認識海月樓的店長,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肖勁轉身的時候看見她們兩個,便對店長說
“她們是多多的高中同學,今天在這邊同學聚餐,一會你幫我開兩瓶好酒送過去,掛我賬上,再幫她們那一桌打個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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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長立馬點頭表示收到。錢多多還從包裡拿出手機,要了兩個同學的聯係方式,假裝說了一句以後常聯係。
進了電梯她悄悄給肖勁比了一個大拇指,肖勁自然知道她什麼意思,兩人配合默契,笑而不語。
錢媽這會倒是更加覺得女兒去京城是對的,既見了世麵、又認識的不少高量級的朋友,也能少跟這些個不懷好意的同學打交道。
進了包房,店長親自給他們點菜,肖勁主動將菜單給錢父點菜,錢父推辭。肖勁就主動將今天最新鮮的海鮮點了一遍,又把雞鴨魚肉都要了一遍,還問錢父錢母要不要再加點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