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我坐在禦輦上便想
嶽飛這時候十來歲了,在等兩三年就去把他招來。
到時我又得一心腹愛將,整好朝政。
國富民強的時候,就是一個個滅掉周邊勢力的時候了。
不過雨喬仙子說的是,最近我準備去那麼多線下活動。
難保有人想對我下手但是我卻無從下手。
真可謂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陛下,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找您。”
一位侍女跑來傳話,來者正是太後的貼身侍女。
我想定是為了皇後的堂弟而來。
“都在慈仁宮,朕稍後就來。”
看著這位老侍女,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我叫來熊大詢問他去幫我查一件事。
讓他去查一下以前跟著圓圓的那位侍女現在何處。
說罷我便揮手擺駕慈仁宮。一路上,思緒紛飛,心中既有對太後的愧疚,又有著對即將見麵的期待。
當踏入慈仁宮的那一刻,一股寧靜而莊重的氣息撲麵而來。
抬眼望去,卻發現太後都蒼老了許多。
那曾經端莊秀麗的麵容上,如今已布滿了歲月的痕跡。
皺紋悄然爬上了她的額頭和眼角,白發也似乎比記憶中更多了。
看著太後這般模樣,我的心中猛地一揪。
將近一年,我都忙於國事兒,沒怎麼來請安。
在這漫長的時間裡,太後定是時常牽掛著我,而我卻疏忽了對她的陪伴。
我緩緩走到太後麵前,雙膝跪地,愧疚地說道“兒臣不孝,讓母後擔憂了。
這一年來,因國事繁忙,未能常來請安,還望母後恕罪。”
太後微微抬手,眼中滿是慈愛,“皇兒快快起身,國事要緊,哀家明白你的難處。
隻要皇兒能將國家治理好,哀家便心滿意足了。”
我站起身來,握住太後的手,感受著那有些粗糙卻依舊溫暖的觸感。
這種感覺就像我現代社會母親的感覺,果然全天下的母親都是希望子女更好。
沒有不愛子女的母親,如果有那她一定不能稱之為人。
太後開口就是替皇後求情,她說皇後找她哭訴。
堂弟被下天牢,凶多吉少。
我搖了搖頭,神色堅定,聲稱國法不可廢。
那鄭常敢私動軍報,此乃對國家軍事機密的嚴重褻瀆,已是死罪。
且軍報還有改動痕跡,這更是膽大包天的欺君之罪。
能留他一條命,已經是法外開恩。
“皇兒,這大宋還不是你一人說了算。
給皇後一個麵子,哪有用自己製定的法去約束家人的。
這不過是用來拘束那些布衣庶民的。”
太後微微皺眉,語重心長地說道。
“母後此言差矣,如果天下人都知道朕對自己親屬可以容忍其隨意知法犯法。
那造反豈不形同兒戲,取朕項上人頭也不過是逢場作戲。
朕既為天子,當以身作則,維護國法尊嚴。
若朕因私情而廢國法,那大宋的江山社稷如何穩固?
百姓又如何能信服朕的統治?
國法麵前,當一視同仁,不論親疏貴賤。”
我挺直脊梁,目光如炬,言辭懇切地回應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