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乾除了讓玉衡生物關注這件事情之外，自己確實沒怎麼在意。
他的主要精力還是放在軍工領域，為籌備軍工展覽會做準備。
時間悄然到了3月份，就在國內輿論關於伴生守護者熱議如火如荼的時候，突然李清歡的爺爺打來了電話。
上次去看他，雙方就交換了通信方式，隻是後來彼此都沒打過電話，楊乾過年拜年都是通過李清歡帶口信。
不是楊乾不懂禮數，而是刻意和所有具有較大背景的人和勢力保持距離，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老爺子，怎麼突然想起我了！”楊乾笑著接通電話道。
“彆嬉皮笑臉，我打電話過來是想問伴生守護者是真的？”老爺子直入主題，絲毫不拖泥帶水。
楊乾眼珠子一動，明白老爺子是什麼意思了，笑道“這還能有假，是騾子是馬到時候總要拉出來遛遛，你覺得玉衡生物敢虛假宣傳？”
老爺子沉默了片刻，再次開口道“那倒也是，隻是描述的功能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讓人聽了不禁心裡犯嘀咕。
有你這番話我就放心了，什麼時候能出來，軍方這邊想要采購一批。”
“老爺子，軍方打算采購多少？”楊乾好奇道。
說實話，他實在是看不太上軍方的采購，因為目前伴生守護者的版本是最新的，軍用和民用並沒區彆，所以價格自然也是一樣的。
他之所以這麼問，主要是看看軍方的魄力如何。
“如果宣傳的功能沒問題，軍方采購是50萬套起步。”老爺子說道。
也就是說能給玉衡生物帶來2500億元的收入，放在外麵是妥妥的大單，但在玉衡生物這邊隻能說一般。
“老爺子，我可要提前說明，這東西一旦使用可拿不出來，和宿主是綁定的，強行拿出來也廢了，不能再給其他人用。”楊乾說道。
這一點楊乾覺得有必要說明，義務兵隻服役兩三年時間，是否值得投入50萬元，還要打一個問號。
“……”
顯然老爺子並不清楚這個，在他的認知裡，伴生守護者就像是一件裝備，士兵退役後可以讓給新來的士兵使用。
所以突然不知道說什麼，總不能讓士兵自掏腰包吧？
見老爺子沒說話，估計是陷入了死胡同，楊乾趕緊說道“也沒您想的要花那麼多錢，半生守護者將來必然是人手一套。
到時候招募士兵就不用額外購買了，隻需要每年軍方給他們支付一次保養費即可，隻需要2萬元，應該能拿得出來吧。”
“你看我這死腦筋！”老爺子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腦門，連電話這頭的楊乾都聽清楚了，這老爺子是個狠人。
“老爺子，還記得上次我和你提過開陽軍工集團準備舉辦軍工展覽會的事情嗎？”楊乾趕緊轉移話題。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老爺子說道。
“……”
楊乾無語了，感情人家壓根沒放在心上，難道此前給出的氦彈這麼讓人健忘？
見楊乾沒說話，老爺子興致似乎起來了，好奇道“你那公司已經有了一批裝備？”
“看您說的，這家企業好歹開了有一年，有一批裝備不是很正常嗎？”楊乾反問道。
“……”
這次輪到老爺子無語了，一年很長嗎？估計設計一把槍的時間都不一定夠。
“能提前透露些信息嗎？彆到時候我拉了一幫人過去，結果就看幾把槍，那我麵子往哪裡放？”老爺子揶揄道。
“這你放心，來了絕對讓你們滿載而歸！”楊乾保證道。
“你倒是透露些信息呀，擔心通話不安全？”老爺子無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