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紀舞夏緊張兮兮地看著紀美援,臉上似乎在問你該不會做了什麼不見得人的事情吧?
“行啦,你看著來就好,我又不會要她的命!”紀美援冷冷地應了句。
紀舞夏不作聲,彆過臉,嘴角已經浮出淺淺的譏諷。
小打小鬨的事兒過去,琴蓮郡主便應著大家說的,大大方方地就到台上演藝祝壽,唱了個祝壽的曲子,也彈了首曲子,鎮北王妃看著臉上滿是笑容,而周邊的小姐夫人都不停讚美著,惹得王妃更加是笑不攏嘴。接著便是兩個剛剛和老祖母到廟裡燒香回來的庶妹琴香郡主和琴清郡主,幾輪下來,博得眾人歡笑。
終於輪到紀芸菀上去,紀芸菀剛剛想著上前,頓時就感覺一陣的暈眩,紀茵雪一看就感覺不對勁,立即攙扶著她“大姐,怎麼了?”
周圍的人都看著紀芸菀,而紀美援和紀舞夏坐在一邊,嘴角隱隱帶著諷刺,就等著看好戲。
紀芸菀皺眉,捂著自己的小腹,真是一時不注意就被人算計麼?可笑!紀芸菀眼睛掃向紀美援這一邊,紀美援和紀舞夏頓時被她那犀利的眼神嚇住。
但眼下紀芸菀無暇顧及紀美援她們,回想今天早上,記得自己就吃了些點心,珠兒去了采辦,所以是悅兒負責的膳食,也是悅兒幫忙穿衣的看來,是悅兒這丫頭!這賤人,斷不能留了!
紀芸菀將不適壓下去,臉上微微笑了笑,“我沒事。”說完,鬆開紀茵雪的手,踏著腳步,堅定地走上去。
紀茵雪看著她的背影,臉上隱隱有著擔心。
這一邊白姨娘和南宮姨娘看著,一個恨自己的女兒做事不夠狠,下個藥都不夠準頭!一個恨自己的女兒竟然不顧做姨娘的嚴令而去幫助紀芸菀,真是氣死!
紀美援看著直瞪眼,怎麼?悅兒下的藥沒有效果?明明看到起了藥效!她的步履明明蹣跚難動,怎麼的還能上台?
其實,她本意也隻是讓紀芸菀昏闕然後下去休息不能上台獻藝而已!悅兒竟然連這麼輕巧的事情都做不好?紀美援看著,臉上都氣紅了,兩手搓著剛拿的花生米,捏碎了都沒放開。
紀芸菀站在台上,看了一圈周圍的人,隻感覺這周圍的人都層層疊疊多了重影兒!該死的,自己一定不會放過這些人!她使勁要保持著自己清醒,右手狠狠地掐了大腿,一陣的痛從大腿處傳到腦神經,才微微有了些清醒。
再深深做幾個呼吸,紀芸菀的腦子裡轉動著,想著有什麼方法可以緩解一下自己的昏眩。昨晚也看了不少的醫書,可惜的是沒有翻到那些怎麼保持清醒的法子。
就在這時,紀芸菀感覺自己的太陽穴被人隔空輕輕一點。神奇的是,這點了過後,自己感覺腦子不那麼暈了,而且,奇怪,手竟然也有了力氣!
紀芸菀心裡有著大大的疑問,剛剛是自己的錯覺麼?怎麼回事?但,抬眼望去,台下眾人都等待著自己獻藝,似是並無做什麼手腳。
“南兄,你犯規了。”
聽樓小築裡頭,北宮瑉豪轉頭,瞧著坐在那輪椅上的南旭琮,“嗬嗬,那些小姐們的事情,鶯鶯燕燕,如此無趣,約好了看看,想不到你這不問江湖事的南世子也會去管,哈哈!”
北宮瑉豪笑得前俯後仰,整個人極其的誇張。還好這是在偏僻的地兒,不然,彆人肯定是以為是發生什麼事情!
“你不覺得很有趣?”南旭琮臉上毫無表情說道,“明明已經快要倒下去,卻在撐著,有趣有趣。我那也隻不過是助她一臂之力,好讓她繼續撐下去。”
“南兄,哈哈!”北宮瑉豪笑得更加歡了,不過也慢慢將注意重新轉移到那台上的女子身上。
紀芸菀朝著鎮北王妃那邊深深一拜“芸菀祝願王妃福壽雙全,慈竹風和,日月長明!”無論是禮數還是言語,都無法挑剔。
鎮北王妃還以為她紀芸菀出現了什麼事,剛想著要不要問問,卻現在就瞧見她神采奕奕的,便笑著道“芸菀真是個可心的人兒。”
“芸菀姐姐,獻藝吧?”琴蓮郡主挽著王妃的手臂,甜甜地說了聲。
紀芸菀點點頭,轉身看著那些擺好的樂器,嘴角笑了笑。
紀芸菀拿起那琵琶,微微閉上眼睛,便坐在那台中間。
纖纖素手一撥,頓時,那絲竹聲就行雲流水般傾瀉開來。先彈了一首祝壽的曲子,眾人也不覺得有何特彆,便都不在意,各顧各的事兒。
紀芸菀嘴角微微笑著,然後就重新調了弦,眾人還以為她又開始彈琵琶,便都笑著樂嗬,卻遲遲不見她再動手,轉頭疑問中,卻不想紀芸菀已經是清著嗓子唱起來
“生來慧質乾坤頌,